書房以內,忽地有聲響傳來,東炎一驚,旋即說道:“來人!”顛末方纔一番行動,已經有從人來到,東炎說道:“掩了口鼻,出來將內裡的人綁了,帶到西廳。另把其間窗戶翻開,不準人進。”
瑛姐將他抱住,說道:“倘若你從了我的心願,我便將這一宗秘事奉告於你。”身子貼上來,春-情勃發,不成遏止。
瑛姐說道:“奴婢倒是也嗅著有一股香氣,隻不太濃,想必是燃了甚麼香餅……至公子頭疼,我便替公子揉一揉。”東炎剛要回絕,瑛姐上前來,伸手悄悄地便按上了東炎的兩旁太陽穴,緩緩地用力。
老九也不問,就看小葵,小葵倉猝說道:“至公子,我……奴婢我有要事跟至公子說。”東炎問道:“何事?”小葵吃緊忙忙從懷中取出一張字紙來,說道:“至公子,這是娘子臨去之前交給奴婢的,說是倘若府內有事產生,就務必交給至公子……先前我聽聞夫人跟娘子出了事,就想來找至公子,不料卻被人攔下,差點、差點……”
東炎望著她淡然神采,心頭又是一跳,卻仍冷冷說道:“你卻曉得,本來你真跟那些人有所關聯。――白費我從小敬你,你竟然是如此蛇蠍心腸之人!”
東炎跟著跌在地上,呼呼大喘,一時爬不起家來,正在此時,內裡有人說道:“至公子,至公子,奴婢小葵,有要事要見至公子!”
瑛姐被東炎猛地起家,震得後退一步,見東炎有力持續,才又一笑,上前說道:“至公子如何了?我是見至公子不舒暢,故而……”東炎身子晃了兩晃,說道:“我已……很好,你……可退下!”
東炎自迷濛當中復甦過來,倉猝起家,說道:“瑛姐!你……”一口氣上不來,雙手緊緊地按著桌子,說不下去。
東炎平埋頭神,說道:“你先前說,甚麼賤人?誰是賤人……從中作梗的?”話一出口,瑛姐臉上掠過一絲憤怒,說道:“那賤人徹夜便命歸西天!”
瑛姐一怔,倉猝細心看東炎,卻見他雖則聲音清冷,但神采已變,清楚是勉強行事。
東炎厲聲說道:“你究竟有何不成告人的?你若不說,他日我便親送你去大理寺,那邊的各式科罰懲戒,可不是好玩的!”
她目光下移,添這一行小字:“――月娘頓首拜謝。”
那香在兩人之間環繞,似更濃了,連瑛姐亦有些難以把持,將臉緊緊貼在東炎胸口,說道:“至公子,我……心底喜好你,你就要了我罷……就算是為妾也好,如果你不喜好,此一番後將我撇開也罷,隻要現在,從了我意……”說著,手便順著東炎腰間向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