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。”
皇兄惱了,她天然也瞧得出,隻是不曉得究竟產生了甚麼,但卻能模糊感受獲得,那件她並不甘心去做的事彷彿已經不消擔憂了。
“那當然是……”翠兒下認識地答著,俄然一愣,像是聽出了甚麼,喜道:“公主,你是說……你不消去……”
幾個內侍大喇喇的衝進寢殿,未幾時便將那大箱小箱的金飾器物,衣衫料子儘數扛出來,隨那中年內侍揚長而去。
雨勢漸小,風卻更急了,明顯添了衣衫,卻彷彿擋不住那寒意,冷風肆意地往裡灌,恍然間竟有種回到夏季的感受。
翠兒立即破涕為笑,倉猝掩開口,但隨即神采又黯了下來。
翠兒應了聲,眉頭卻皺著,彷彿非常奇特,自家主子方纔另有些甫脫大難的鬆快,怎的這會兒又愁雲暗澹起來了?
她說著便起了身,翠兒無法,隻好奔歸去取了傘,又拿了件大氅與她披了,這纔出了北五所,沿宮巷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