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蛋到了該去書院的時候了,清算了書籍,從屋子裡出來。
“謹慎些,莫要摔了。”沈香苗在背麵提示了一句。
“不送了啊。”沈香苗在背麵不鹹不淡的說了句。
呂氏滿臉慈愛的摸了摸沈香苗的腦袋。
“你看事情看得通透,倒是我這當孃的胡塗了。”呂氏扶額,不美意義的笑了笑。
“樹上剛摘的,這紅了幾個,孩子們耐不住就讓你三叔去摘下來了,過幾天估摸著紅的就多了,都摘下來了給你們送去些嚐嚐。”張氏說這話,手裡的行動倒是冇停,敏捷的乾這活兒:“這會兒你咋過來了,有事?”
徐氏轉轉頭看到沈香苗臉上似有似無的笑容,如何看都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。
“垂教員的,還不快走?”楊氏走了幾步以後,瞧著徐氏滿臉都是仇恨,一副恨不得吃了沈香苗的模樣,不滿的喝道:“今兒個的事,全都是我們老兩口的主張,如果你因著這事去惱彆人,我可不饒你!”
“這……”呂氏啞然。
“隻是分開放糧食這事,你爺爺奶奶內心頭已經有了計算,轉頭他們自會策畫這件事,你又何必眼巴巴的當著麵提出來?如許的話,你大伯和大伯孃怕是就認定了你在中間調撥,今後更記恨你了。”
“既是不管我們做與不做,大伯和大伯孃都會這麼猜想,也都會記恨我們,那倒不如咱乾脆當著他們的麵說了這件事,瞧著他們吃癟,我們內心頭還能痛快些。”沈香苗說到這裡的時候,眨了眨眼睛,像隻奸刁的狐狸。
送走了“禍害”,擺平了事端,沈香苗清算碗筷,打了水去灶房洗碗刷鍋。
沈香苗這一番話,倒是讓呂氏恍然大悟。
“娘,我又不是那樣的人……”徐氏見楊氏真的惱了,不敢透露的這麼較著,狠狠的剜了沈香苗兩眼,才磨磨蹭蹭的抬了腳。
“並且這事也不宜再今後拖,就跟我剛纔說的一樣,大伯和大伯孃每天年計著爺爺奶奶的東西,爺爺奶奶又是仁慈的,今後保不準虧損,咱家今後必定也會錢越掙越多,如果今後想貢獻爺爺奶奶,還得防備著大伯一家會不會占了爺爺奶奶的便宜去,也就太累了。這會兒就剛好把甚麼事兒都挑開了說,也免得牽涉些說不清的。”
“三叔、三嬸。”沈香苗打了號召,坐下來就幫著張氏搓麥穗。
“隻是大多都想著學個技術安身立命的,這木工也是緊俏活兒,文韜又是個不慎重的,不曉得人張木工肯不肯收文韜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