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福田應了一聲,抬腳根上。
“爹孃,事兒不能這麼做……”徐氏從速辯白,想說說這麼多年貢獻二老,就算冇有功績,也該有苦勞。
有了呂氏這個孝敬,凡事都想著老兩口的兒媳婦在跟前兒,楊氏瞧著徐氏就更加不紮眼,張口喝道:“你們兩個杵在這,還等著讓香苗管你倆用飯不成?還不快歸去吃晌飯,天兒不熱了從速下地收麥子去!”
楊氏和沈順通相互看了一眼,楊氏先開了口:“我倒是有這個籌算,隻是……”
徐氏滿肚子的猜疑,此時也不敢說出來,隻假裝一臉委曲的瞧著楊氏和沈順通:“乾啥活都得有個前後吧,我和福田就我們兩小我,都得先揀麥子熟的很的地收,爹孃你說是不?”
這個算盤打的甚好,隻是,沈香苗那丫頭如何會曉得?
本來好好的一頓飯,吃的也是高歡暢興的,讓徐氏和沈福田過來一通鬨騰,弄得大師內心頭都不痛快,楊氏和沈順通也就不想再瞥見這倆礙眼的,起家就要走。
可她話說了一半,卻被沈順通生生打斷了:“事兒就這麼定了,剛好老邁也在,你們聽明白了,吃了晌午餐就開端乾活,如果再說三道四的,不如就把我們老兩口每年的口糧算上一算,把剩下的餘糧全都給我們退返來!”
沈福田倒是還是低著頭,如同平常普通瞧著誠懇巴交,答了一句:“曉得了。”
“今兒個夙起天不亮我們兩口兒就起來去收麥子,福田背麥子肩膀都勒出來血印子了,這會兒還疼呢,爹孃計算旁的,也該看看誰在著力,誰揣了手不管不問”徐氏這話,清楚是指了二房和三房不著力。
“西瓜怪沉的,我給爹孃送去吧。”呂氏把西瓜搬了出來,跟上了兩小我。
“既是大伯一家這會兒也顧不得收爺爺奶奶地裡的麥子,方纔爺爺奶奶也說過不可就讓我們家和三叔家兩家把麥子收了,把麥子給你們放小院去,我看這會兒也就把這個事情這麼訂下好了。”
不等楊氏出聲,沈香苗搶先說了話:“大伯孃這會兒收的是自個兒家的麥子還是爺爺奶奶那兩畝地的?”
沈香苗說的話是對的,他們二老的東西,是本身自個兒的,如何用如何花,送人也好,扔了也罷,都隨了他們的意,輪不到彆人說話!
沈順通和楊氏心底裡俱是一沉,感覺沈香苗說的是非常在理。
楊氏和沈順通陰沉著臉不吭聲。
明顯甚麼事都冇有,徐氏還能瞎嚷嚷說他們老兩口偏疼了呢,轉頭如果多給底下子孫們一針半線的,還不得被說叨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