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聞聲有腳步聲近了,她身子猛地繃緊了些。
可她方纔彷彿聽到自家女人的聲音了?難不成是聽錯了嗎?
那現在又是甚麼環境。
也不知他哪來如許好的精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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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,她較著感遭到,那人又精力抖擻起來。
隻曉得第一回好不輕易結束了,她覺得終究能迷含混糊地眯一會,那微燙的唇卻又四周挑逗,半睡半醒間,被那人抱著換了個姿式,順著濕=滑的窄=徑又一點點兒刺出去。
再也受不住那遲緩磨人的行動,胳膊勾住他的脖子,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,主動尋求救贖。
整小我都被榨乾了似的。
潔白的月光落在半透明的大紅紗帳上,模糊映出內裡交纏的影子,時而分離,時而合二為一,模恍惚糊的,看不大逼真。
不過這都快中午了,總該睡飽了吧。
嚴青正箭在弦上,哪還受得了這般挑逗,屏著氣,狠狠地往裡衝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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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了,萬物都已墮入了甜睡。
她咬著唇正要今後退,卻聽得他啞著聲音說道,“讓我抱一會兒,不做甚麼。”
這模樣她那裡還睡得著,視線半睜,暴露一雙含情帶霧的眼眸,更加媚=色惑人。
這都已經明白日的了,哪有白日宣……的事理。
齊楚楚半眯著眼,透過花窗打量了一下天氣,外頭明晃晃一片,估計日頭升的老高了,模糊能聞聲丫環婆子們在院子外走動的聲音。
想到昨早晨的荒唐放縱,齊楚楚呼吸滯了滯,臉頰燙的短長,白淨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霞色。
隻要不斷歇地曖=昧聲響,在帳中幽幽迴盪著。
嚴青行動一滯,俊朗的麵龐因為欲=念而有些扭曲,被那柔嫩之處密密緊緊地裹吸著,差點就像頭一回一樣交代了出來。
她也不是木頭人,天然能感遭到,他比起前次禁止了很多。
齊楚楚這才鬆了口氣,翹著紅唇,玉赤手指如羽毛般悄悄滑過男人胸前,聲音又嬌又媚。
“冇有,隻是腰有點酸。”
齊楚楚心中一軟,就承諾了。
哎喲,這傻丫環杵在這裡,不是用心攪和將軍的功德兒嘛!
竟然會信賴了他那句大話。
話音剛落,嚴青的手指滑倒她腰間,行動輕柔地替她捏了捏。
兩人莫不是還在睡?
清幽月光透過素白的窗格紙,將暗中的閣房照亮了些。
說好的隻是抱一會兒呢。
齊楚楚細細地喘氣著,眼皮向上撩了撩,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,環著他腰間的手指倒是陷進肌膚,擰了他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