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楚楚這才鬆了口氣,翹著紅唇,玉赤手指如羽毛般悄悄滑過男人胸前,聲音又嬌又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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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這回,他確確實在冇再使壞了,她卻還是生出一種奇特的感受來。
玉書守在門口,半天都冇有聽到迴應,隻得迷惑地又喚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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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他哪來如許好的精力。
想到昨早晨的荒唐放縱,齊楚楚呼吸滯了滯,臉頰燙的短長,白淨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霞色。
錦被之下,他的手還搭在楊柳般纖細的腰肢上,手指忍不住動了動,指腹觸及到的肌膚溫軟柔滑,像是上好的緞子普通,叫人捨不得放開。
有了之前的幾次經曆,她那裡會不曉得這是甚麼狀況。
恰好中間一個婆子顛末,見她傻愣愣地站在門口,急得跺了頓腳,從速拽著她的胳膊把人拉走了。
被帶著薄繭的指腹拂過,她有些怕癢,輕哼了一聲,身子往前縮了縮,倒是將柔嫩之處往那人堅固的胸膛方向送了送。
“夫人既然如此說,那我還是去見一見,免得讓人白跑一趟。”
說好的隻是抱一會兒呢。
“冇有,隻是腰有點酸。”
嚴青低頭瞧她,見她眸中帶著幾分打趣,眉梢微揚,用心回道。
“你敢!”
清幽月光透過素白的窗格紙,將暗中的閣房照亮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