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好的隻是抱一會兒呢。
不過約莫是因為或人行動放輕了些,齊楚楚此次醒過來,不像前次那樣疼痛不堪了,就是酸酸漲漲的。
這都已經明白日的了,哪有白日宣……的事理。
嚴青正箭在弦上,哪還受得了這般挑逗,屏著氣,狠狠地往裡衝了一下。
靠著牆的雕花架子床上,床頭懸著的流蘇正有規律地悄悄閒逛著,盪盪悠悠中,模糊能聞聲細細的喘=息聲,透過大紅的帳幔傳出來,突破了閣房當中的沉寂。
驀地被打斷功德,嚴青眉頭不悅地皺了皺,這甚麼鄭女人,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些!
上半身密切無隙地貼在一處,齊楚楚不安閒地掙了掙,固然經曆了昨晚,可她還是不太風俗如許。
實在是太累了……
可他並冇放開,放在腰間的手指反而順著尾椎一起滑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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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記得隻要女人抱病那段時候,纔會睡到這麼晚。並且聽院子裡服侍的小廝說,這位將軍是要日日夙起練武的,今兒個竟然也還冇動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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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冇有,隻是腰有點酸。”
半晌以後,門口終究規複了溫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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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這回,他確確實在冇再使壞了,她卻還是生出一種奇特的感受來。
“你敢!”
嚴青行動一滯,俊朗的麵龐因為欲=念而有些扭曲,被那柔嫩之處密密緊緊地裹吸著,差點就像頭一回一樣交代了出來。
她都不記得是甚麼時候睡疇昔的了。
難不成還真要應了周凝霜那話,明顯結婚之前她還一日不落地存候,偏現在結婚冇幾日呢,就這般恃寵而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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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他哪來如許好的精力。
咬著他的肩膀不敢出聲的時候,齊楚楚感覺本身真是太天真了。
齊楚楚嬌斥一聲,眼尾微微上挑,水亮的眸子斜睨了他一眼,眼波浮動,媚=意橫生。不知從哪兒生著力量來,一個翻身,將要起家的人緊緊地壓了下去。
齊楚楚這才鬆了口氣,翹著紅唇,玉赤手指如羽毛般悄悄滑過男人胸前,聲音又嬌又媚。
夜已深了,萬物都已墮入了甜睡。
他倒是冇有失期,行動很輕,比之前和順了很多。
齊楚楚心中一軟,就承諾了。
“是。”玉書趕緊應了一聲,又擔憂道,“可要奴婢叫大夫過來,替夫人看看?”
幸虧床榻堅固,就是這麼跌一下,也冇甚麼要緊。
“將軍,夫人,有位鄭女人前來拜訪,說是來伸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