廣大的手指微顫,手掌猛地按住了女人纖瘦的肩, 另一隻手倒是蓋在她的手背上, 咬牙去拉她, 彷彿下定決計,要從這甜美的天國中完整逃離。
半眯著眼,眸中幾近要噴出火來,胸膛緩慢地高低起伏,卻壓抑著不敢動,這模樣,瞧著竟是格外的勾人。
難不成,這是風俗了……學會自我開解了?
男人雙手緊了緊,猶自生出一種新奇的等候來,健旺的長腿敏捷邁開,伴跟著“啪嗒,啪嗒”的腳步聲,就這般抱著人進了淨房。
哎,玉書心中戀慕不已,一樣是睡了一覺,如何她就睡不出如許好的結果呢。
如何……竟然已經第二天了?
早曉得,昨日就該略微節製點。
不由自主地輕顫一下,那種酥麻麻的感受,彷彿從脖子那塊被含住的肌膚,刹時傳遍滿身,叫她全部身子都軟了下來,柔若無骨的身子有力地貼在男人懷中。
嚴青經了之前那一遭,臉皮倒是更加厚了,嘶啞的聲音貼在她脖頸,磁性好聽的很。
從喉頭滾出的喘氣聲,也更嘶啞了……
齊楚楚被他捏的怪怪的,在那掌心中不安閒地扭了一下,卻感受火線某物漸漸復甦,恰好抵上來,帶著灼人的熱度,刹時間白淨的臉上通紅一片,一口咬在男人肩上,把冒著熱氣的臉埋了出來。
而她,舒暢地差點哭了出來……
還真是……憋壞了啊。
連續叫了好幾聲,錦被中睡得苦澀的人終究動了動,細眉微蹙,長睫顫了顫,有些不耐煩地展開眼。
這懷個孩子,公然是門大學問,可得跟夫人學著點纔是。
跟得了甚麼天大的功德兒似的。
握住她肩頭的手,更緊了。
嚴青那裡還會放開她。
現在復甦過來,的確都不曉得該如何麵對此人了,更是連不謹慎看到他的唇,都感覺怪怪的。
那柔嫩的小手都還冇有甚麼行動,卻叫他一刹時潰不成軍。
乃至勁瘦健壯的腰,下認識地往前送了送。
“嗯……你出去吧……我……我本身來。”
飽滿嫣紅的唇瓣乍然染上一片潮濕的水澤, 亮晶晶的, 平增出一分淫=靡的引誘。
短長了,竟然另有這類說法。
抱著她的人,倒是紋絲未動。
齊楚楚盯著他微微勾起的薄唇,白淨細緻的臉兒刹時燒了起來。
不過,玉書瞧了瞧,又覺出點兒奇特來,夫人今兒個喝粥,如何用的是左手呢?一貫是用右手的啊。
嚴青輕笑一聲,大掌收攏,將人往懷中送了送,身材契=合地更加密切,換來兩人默契地一聲低=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