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這麼些天的火,竟是以如許一種他冇敢期望的體例,尋到了美好的出口。
“一起去。”
還真是,偷雞不成蝕把米,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明顯是怒斥的目光,卻端的是媚=態橫生。
但是當手掌觸及到柔滑的衣料和細緻的手背, 掌心那種又滑又軟的觸感, 倒是讓他節製不住地遐想起,衣料底下柔嫩細緻的肌膚,比這還滑,還軟。
虛虛環住他的手指收緊了一點兒,掌中心立即衝動地跳了跳,熱忱地迴應起來。
玉書一臉恍然大悟地看著她,眼中帶著幾分讚歎之意。
齊楚楚好夢被打攪,滿心腸不耐煩,正睡得香呢,就不能不吵她嗎,如何這麼討厭。
嚴青聲音沙啞的短長,握著她肩頭的手指顫了顫,腰間刹時繃緊,抓住了她。
不過,明天彷彿的確在淨室當中呆了好久,隻是厥後太累了,她都累的睡疇昔了。
齊楚楚本來就不順暢地左手僵了一下,手中的調羹掉進碗裡,收回一聲清脆的碰撞聲。
玉書送早餐出去的時候發明,將軍本日的表情彷彿非常不錯,臉上的笑幾近就冇有停下過。
乃至勁瘦健壯的腰,下認識地往前送了送。
跟得了甚麼天大的功德兒似的。
唇上一處即離的柔嫩觸感,讓齊楚楚回過神來。
不過,想到昨早晨她那種眼波迷離的嫵=媚模樣,冇想到這類體例,竟是毫不減色,彷彿還讓她更舒暢了些,一刹時又為這類新奇的發明滿足不已。
半眯著眼,眸中幾近要噴出火來,胸膛緩慢地高低起伏,卻壓抑著不敢動,這模樣,瞧著竟是格外的勾人。
嚴青經了之前那一遭,臉皮倒是更加厚了,嘶啞的聲音貼在她脖頸,磁性好聽的很。
短長了,竟然另有這類說法。
見她猶自懵懵的,好似還冇從夢中復甦過來似的,這模樣的倒是敬愛的緊,嚴青靠近了些,親了親她的唇。
看著她的目光,深的好似化不開的濃墨, 彷彿要一點一滴地滲入進麵前人的肌膚當中。
握住她肩頭的手,更緊了。
嚴青滿足地眯著眼,即便比不上曾經嘗過的那種極致甘旨,可那隻柔嫩小手生澀又和順的安撫,已經叫他幾欲發瘋了。
齊楚楚被他一提示,這才發明,窗外天氣已經大亮了。
而她,舒暢地差點哭了出來……
“楚……楚楚”
這懷個孩子,公然是門大學問,可得跟夫人學著點纔是。
齊楚楚本就被他的鼻息弄得癢癢的,脖子那塊處所甚是敏感,哪禁得住這般逗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