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她肩頭的手,更緊了。
嚴青經了之前那一遭,臉皮倒是更加厚了,嘶啞的聲音貼在她脖頸,磁性好聽的很。
甚麼叫做……
就是要睡,也得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,再睡也好。
低低的呻=吟氣味,從嗓子眼裡無聲地滾了出來。
明天淨室當中,這張熟諳的唇竟然親了某個難以言說的處所。
乃至勁瘦健壯的腰,下認識地往前送了送。
下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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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去洗洗。”
嚴青跟魘足的大貓似的,腦袋懶洋洋地靠在她肩頭,雙手環住了她的腰。
而她,舒暢地差點哭了出來……
嚴青見她臉頰緋紅,清咳一聲,籌辦開口讓玉書退出去,這丫環說甚麼不好,如何恰好挑這個。
嘴唇時不時地蹭過懷中人細緻的脖頸,連連叫著她的名字,還帶著點兒低喘的餘音。
跟得了甚麼天大的功德兒似的。
不由自主地輕顫一下,那種酥麻麻的感受,彷彿從脖子那塊被含住的肌膚,刹時傳遍滿身,叫她全部身子都軟了下來,柔若無骨的身子有力地貼在男人懷中。
昨兒個兩人進屋的時候,明顯還隻是下午呢。
不過,玉書瞧了瞧,又覺出點兒奇特來,夫人今兒個喝粥,如何用的是左手呢?一貫是用右手的啊。
玩火*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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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楚楚取出帕子擦了擦手,還是覺到手指間怪怪的,黏乎乎的,就連鼻尖,也儘是他的味道。
因為嚴青不喜熏香的原因,兩人住的寢室當中,一貫是不消熏爐的。
男人挑了挑眉,舌尖捲住那一小塊細=嫩的軟肉,細細地□□著。
那聲音彷彿順著他唇下的一小塊肌膚,一向密切地傳進身材。
齊楚楚彎著唇,感受著掌心處傳來的越來越熱忱的迴應,笑得更歡了。
男人俊朗稠密的劍眉微微挑起,眸中閃過一抹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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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真是……憋壞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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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難耐地仰著頭,暴露脖頸上不住轉動的喉結,額發半濕。
現在這會兒,他又那裡捨得分開半步。
這倒是希奇了,前些時候兩人曾經暗鬥過一段時候,當時候玉書固然不清楚內幕,但服侍在身邊,哪能發覺不出來。
但是此時屋子裡,淡雅的花香當中,卻稠濁著彆的一種奇特的味道。
心中又是糾結又是龐大,本來是圖好玩兒逗一逗或人的,冇想到,反倒把本身給栽了出來。
飽滿嫣紅的唇瓣乍然染上一片潮濕的水澤, 亮晶晶的, 平增出一分淫=靡的引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