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裡溫馨得可駭,氛圍彷彿都凝固了。
密道內,陰暗潮濕,滿盈著一股腐朽的氣味。
虞昭寧掃了他一眼,問道:“林公,你這是如何了?”
主子服從,一腳重重踹在魏霄膝蓋上。
林鶴亭已然年過五旬,見此場景,驚得目瞪口呆,下巴都要合不上了。而姬嘉則緊緊盯著麵前二人,手中的摺扇不自發地捏緊,指節泛白。
魏霄隻覺一股劇痛從腹部傳來,好似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,他悶哼一聲,卻還是罵聲不斷。
魏霄瞪大了雙眼。
而魏霄表示,剛好也應證了虞昭寧所言。
“待會兒本宮會同和叛軍買賣,讓他們留你一命,隻消打斷你的手腳,送到我的床榻之上。”
林鶴亭神采稍緩,拱手道歉:“公主,多有獲咎,請勿見怪。”
但是,轉眼之間,極度的氣憤占有了他的內心。
“這統統皆是因你而起,你必須為本身的弊端支出代價!”
林鶴亭沉默半晌,終是開口,聲音略顯乾澀。
侍衛得令,快步上前,雙手如鐵鉗般將魏霄提起,隨後用劍柄朝著他腹部狠狠砸去。
林鶴亭心底發怵。
這番話如同一把把利刃,字字誅心,就連林鶴亭都感覺膽怯。
林鶴亭認命了,驚駭地大喊:“魏霄!魏霄!”
她抬手重撫發間金簪,微微一笑,輕聲道:“無妨,解纜吧。”
林鶴亭站在屏風前,麵色凝重。
得知虞昭寧欲進林家密道,林鶴亭刹時如臨大敵,神采間儘是防備。
魏霄很快便漲紅了臉,伸開嘴,大口大口地喘氣。
虞昭寧笑得猖獗:“哼,不過是皇家的一條狗,也敢在本宮麵前猖獗亂吠!”
他還試圖讓親信拿魏霄當人質。
“莫非你還認不清當下情勢,不肯乖乖向我告饒,還要惹怒於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