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來不知,王妃竟有如此手腕!
想到幾個月前蒙受的比死還要痛苦百倍的痛苦,他終究認識到,麵前的女人,纔不是甚麼良善之輩。
他冇法跪地,卻止不住用腦袋撞地,“砰砰”聲不斷於耳。
杜仲麵色一白,心底的驚駭被無窮放大。
“隻求,隻求王妃留主子一命……”
“王妃,王妃饒命……”
“王妃,這管家權是您的,主子,主子這就把庫房鑰匙給您,啊!”
柳亦然慢條斯理地將本技藝中的銀針放回本身的包中,腔調冰冷,“當然是看你腦筋不好,幫你回想一下幾個月前的事!”
杜仲滿身是汗的伸直在地上,乃至連跪都做不到,可即便如許,他卻不得不強忍疼痛搖尾乞憐。
柳亦然一腳踢開杜仲,徑直走到了桌邊,她像是發明瞭甚麼新大陸般端起了桌上的茶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