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安公主?”謝箏沉吟,“莫非是駙馬爺?”
轉存的安字第一百四十九號,號主是錢福保,全換了五十兩一張的銀票,錢福保不肯說,大略是怕這些銀子被衙門收繳了。
“何金那點絲綢買賣,一年能賺多少銀子?”陸毓衍問馬福。
總號就在東街上,見是衙門裡要問話,掌櫃的把人請到了裡間。
當日下午,是錢莊來往最頻繁的時候,一個時候就能寫滿一本。
錢福保的哭聲乍但是止,半晌搖了點頭:“我又不熟諳他。”
馬福和幾個捕快的確氣壞了。
“曉得,”馬福哼了一聲,“以次充好的奸商!客歲被人砸了鋪子,哥幾個上門去查過,他本就不是個誠懇的,我們也冇讓他占便宜。當時押他返來的恰是老古,莫不是因為這個……”
見陸毓衍一副不測神采,鬆煙瞥了謝箏一眼,補了一句:“您當時候不在京中,這纔沒傳聞。”
左手進右手出,錢福保拿到手的銀票出自何金的票號,可何金的那一張到底是從何而來,也就隻要裕成莊本身曉得了。
馬福點了點頭:“對,我們就查了山上林子,盯著安瑞伯的莊子,老古就往山下去,我聽他提過,他查了鄰近幾個村莊了。”
定然是真凶曉得何金與古阮的衝突,這才嫁禍給他。
他那五百兩還冇花痛快,過後能收的五百兩也打了水漂,錢福保越想越不是滋味,哇哇大哭著。
陸毓衍喚了鬆煙來,叮嚀道:“細心去查查,那裕成莊是誰的買賣。”
陸毓衍緩緩道:“買賣很多,五百兩的買賣卻不必然多,貴號做事細心,這幾日經手的五百兩的票麵,還能查不出來嗎?何況,五百兩紋銀,取錢的也冇拿板車來拉,定然是轉存在你們莊子裡了,”
“一千兩,那是一千兩啊!”他嗚嗚哭了起來,“我們家那破鋪子,幾年也賺不了一千兩,你們說說,我能不心動嗎?這如果換作元寶給我,能直接壓死我!”
謝箏端著茶盞,高低打量那掌櫃。
楊府尹罵道:“不熟諳?不熟諳你還幫他做事?”
楊府尹被氣笑了,連道了三聲“好”,又道:“哪家錢莊的銀票?票號多少?”
馬福過來扣問狀況,一聽何金的名字,他全部眉頭都皺了起來:“竟然是阿誰混賬東西!前回真是便宜他了!”
“在想裕成莊掌櫃的態度,”柳眉微蹙,謝箏細細回想,“他當時一頁頁翻時,我看得很清楚,是三天前午初開端的,到錢福保那邊,翻了大半,當時候還不到未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