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日下午,是錢莊來往最頻繁的時候,一個時候就能寫滿一本。
楊府尹被氣笑了,連道了三聲“好”,又道:“哪家錢莊的銀票?票號多少?”
馬福想了想,道:“他買賣不算大,又是兩地跑,一年能有個幾百兩就算不錯了。”
冇錯,他們捕快屬於賤民,操了這行當,活生生就低人一等,三代以內即便出了個能讀書的,也不能插手科舉。
如此大的買賣數量,他能一下子就抽出那一冊,掌櫃的很清楚,我們要找的那一筆在哪本冊子上。”
就何金那點買賣,就他跟衙門那點乾係,他如何會捨得取出一千兩去暗害古阮?
“曉得,”馬福哼了一聲,“以次充好的奸商!客歲被人砸了鋪子,哥幾個上門去查過,他本就不是個誠懇的,我們也冇讓他占便宜。當時押他返來的恰是老古,莫不是因為這個……”
傻成如許的販子是不存在的。
此話一出,馬福一拍大腿,本身想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