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山這才點了點頭,應道:“那好,臣就等公主信號。”
“不焦急!”我忙攔下他,又道:“先緩一緩,明日再去也不遲。”
我想了想,把織娘叫到近前,低聲道:“昨日景象你也見了,少君較著還顧及與白珂的兄弟情分,雖應了我們,待見了白珂怕是也要手軟。不如趁著他不在,我們偷偷出城,用計殺了那白珂。”
織娘與紅袖他們最是交好,是恨死了白珂與海棠的,聞言重重點頭,應道:“奴婢聽公主叮嚀!”
“另有這等事?”我奇道。
他話說到此處,我也不好再趕他歸去,隻得客氣道:“那就有勞蕭將軍了。”
蕭山看了看我,倒是說道:“臣還是跟在公主身邊更加安妥一些。”
柳少君道:“部屬這點傷不礙事。”
司命那廝麵上暴露幾分難堪,乾笑兩聲,“我吃些掛落不要緊,我是為你焦急。你想啊,你這般逆天而行,必定要獲咎北海龍王敖順的,那四海龍王但是一家,獲咎一個北海,彆的三個也便就都獲咎了。”
我笑著向他揮手,“快走,快走,我這裡還能再睡一會兒。”
“哦?”我心機轉了一轉,又道:“如果真不礙事,那更要勞少君去監督海棠兩日,瞧一瞧她的景象,我們也好對那白珂動手。”
我本想著叫他出麵誘白珂出營,可瞧他這般景象,隻怕到時不但不能幫手,還要好事的,因而就隻笑了笑,道:“此事心急不得,還需周到打算,細心安排。少君先把傷腳養好,然後去那義安公主府探一探海棠的環境,她這兩日如此循分,倒叫我心生不安。”
我一時不解,奇道:“此話怎講?”
司命那廝腳下踉蹌了一下,又回過身來看我,用手指導了我半天,也冇能說出甚麼來,最後隻連歎了三聲,道:“罷了,罷了!”
“放心,皆都算計好了。”我笑了笑,又欣喜他道:“白珂眼下對我冇有殺心,大不了,我放他歸營,不會與他正麵牴觸的。”
此處是我之前便就看好的處所,距虎帳不過七八裡路程,雖在路邊,卻因戰事行人希少,作為誘殺白珂的地點,最是合適不過。
蕭山四下裡看了一看,又抬手指向茶水棚前麵的山林,“能夠先把馬車藏在那邊,以免白珂發明瞭百大哥獾,有所防備。”
“就是不罷休又能如何?”我反問他,“你們也是瞎子吃柿子――專撿那軟的捏。你們去找奎木狼啊,若不是他俄然冒出來,那龍大元帥又如何會兵得勝疆?我給你指條道,你領著那北海龍王去玉帝那告禦狀去吧。奎木狼但是擅自下界,這回又是乾與人間運道,可比前次搶個公主的罪惡大多了。這一告就準,罰他給老君燒半年火都是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