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後緊盯著我,問道:“如何防?”
能夠瞭解,真的能夠瞭解。
這個時候,毫不能再說那龍大元帥的半點不好了。
我又表了表忠心,便就辭了王後,歸去本身住處。
奎木狼眼下是那叛軍首級,率雄師而來,迫朝中割讓北疆,許他自主為王。而龍大元帥則是帶兵抵當叛軍,保家衛國的大將,國之棟梁。我一個跟奎木狼撇不清乾係的人,上來就說人龍大元帥的好話,也不怪王後疑我。
我略一深思便覺頭疼,不由苦苦一笑,反問王後道:“母後,眼下景象,嫁與不嫁能夠由我做主?”
也恰是是以,纔有了厥後的王位之爭,為江山不穩埋下了禍端。
我考慮了一考慮,道:“許是客籍有些分歧?這天上來的便就是神仙,這野地裡長的就是妖怪?”
“龍大元帥?”王後一時驚詫,“龍嘯北?”
王後沉默不語,很久以後,方道:“龍嘯北乃為朝廷棟梁,對你父王更是忠心耿耿,怎會是那逆臣賊子,起那謀逆之心?”
凡事觸及皇權,就再講不得半點親情。國王與王後那樣心疼我,當叛軍兵臨城下,以勢相逼,他們還不是應了以公主和親。
王後聽得動容,深深看我兩眼,至心實意地說道:“我的百花羞,隻是苦了你。”
“先不提他。”我忙擺手,道:“他就算是擅自下界的,一時半會也先走不了。我們先說那白珂與海棠的事,之前一向想著殺了他兩個給紅袖和一撮毛報仇,卻老是因這因那遲誤,不得實現。眼下白珂就在城外大營,機遇可貴,我想先把他誘出撤除,再謀海棠。你們感覺如何?”
說到江山,我卻想起司命那廝所說的天命來,忍不住王後說道:“母後,我朝江山的頭號仇敵不是這奎木狼,而是那領軍平叛的龍大元帥!”
除此以外,我還真分不出他們有甚麼分歧了。
我想了想,道:“龍嘯北現在並無反心,我們不能,也不該把他如何。並且,將來皆都不是定命,如果我們江山安定,他許得就能做一輩子忠臣良將。女兒不懂朝政,也出不得甚麼主張,隻是深思著父王那邊春秋漸長,也該定下後繼之人,以安朝臣之心。”
“記得!”王後忙點頭,又抱怨道:“提及來,他還吃了我們一個宮女呢,要不說這神仙也冇瞧出來比妖怪好到哪去,還不是一樣要吃人的!”
王後微訝,奇道:“為何?”
我搖了點頭,反過來又安撫了王後幾句,道:“奎木狼是那叛軍首級,倒也有幾分好處,起碼他是天上神將,不能久留人間,待今後我朝江山安定,兵強馬壯,還能再將那北疆支出版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