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我冷哼,又再接再厲,詰責他道:“你是不是巴不得海棠女人留下來,好給你做個紅顏知己?”
我笑笑,應她道:“是啊,好可惜。”
黃袍怪愣了一愣,隨即就反應過來,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作勢要咬,惱羞說道:“這獠牙長著就是用來吃你的!”
心口天然是不疼的,不過裝一裝嬌弱老是冇壞處的。
我這才反應過來,他還在為昨日之事自責,並非是感覺對紅袖她們獎懲太重。曉得自責是功德,不過老是自責不休,卻也不大好。我笑了笑,開解他道:“誰都想不到的事情,既然冇產生甚麼不成挽回的結果,疇昔也就疇昔了,那裡能總抓著疇昔的事不放?我都放下了,你也彆總念著了。還是說紅袖吧,你就饒了她們兩個吧,也叫我做小我情。”
聽聽,“奴家”都成“奴婢”了,可見紅袖是真嚇著了。
紅袖與一撮毛忙叩首認錯,紅袖又泣道:“奴婢已知錯了,下次再不敢棄主而逃。”說著,又轉而向我來叩首,“謝公主寬大,饒奴婢們不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