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兄弟?”呼延勝忽又大笑起來,“如此這些人等皆是鄭家之兵,小種相公已然許了保義郎,你還要恁地說話?且這些嘍囉不遵軍令,號令不可,在虎帳中挑釁惹事,是以已然捉人消弭了兵刃兵器,由我鄭家兵看押,如何措置,還要等我家保義郎來發言。”
來人恰是呼延勝,聽了宋承貴之言,不由大笑道:“何來盜窟兄弟?你莫非健忘了,已然受了招安麼?還要成群結夥,行那能人活動?莫說你不得擅入,便是保義郎來了,也要得我手令才氣入內。”
季玉心中頓時不安起來,還要再問,卻見那種師道有些不耐煩起來,是以生生捺住話頭,那種師道又說了一回勤懇的話來。季玉便倉猝告彆而去。
侯了好久,宋承貴也不見那士卒出來,不由心急如焚,便舉步要出來,卻又吃那士卒攔住,不由怒從心頭起,叉開五指,隻朝那士卒臉上一掌,打得他一臉著花,臉上頓時腫了半邊,一個踉蹌,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宋承貴不由憤怒更甚,強忍肝火道:“這營中皆是我的兄弟,我如何不能出來瞧一瞧?你儘管通報你家的主官,隻說我到了便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