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!”王小有些對勁,“若不是趕上俺,你這廝說不得便死在鄭家兵刀下了,那裡還這般的歡愉?單單是這些光陰吃穿,便比那盜窟之上強了很多。俺瞧著,不但是保義郎如此義氣,便是他帶出來的軍漢也是一等一的義氣!”
陣亡士卒家眷此時再也忍耐不住,低低抽泣起來。此時秋風聚起,掃過秋葉,雨絲斜斜,直入人眼中,卻俄然聽得一聲慟哭之聲,驚天動地,世人看時,但見一個老者從陣亡家眷中衝出來,抱住墓碑失聲大哭起來。
“王小哥哥,幸得投了這鄭家兵!”那降卒步隊中,錢貴目睹得這般景象,不由歎道,“這鄭屠當真是有情有義的豪傑,這般深得民氣。”
吳之敏這些光陰,廣發文告,便是那渭州城外,也張貼了佈告,佈告上隻說:渭州鄭家兵征剿匪患,陣亡將士,將擇日安葬,全軍為安葬致禮,遠近各處,皆可來觀禮!不止如此,鄭屠還囑托了吳之敏樹碑記念,將陣亡將士名字刻於其上,受全莊全城之人瞻仰。
鄭屠點點頭,表示擺佈將那老者扶歸去,本身站在眾位將士與莊戶麵前,頓了一頓,大聲道:“先前某便發誓,要為鄭家莊而戰,本日某為此做了。某之鄭家兵為此前赴後繼,征剿四方,畢竟是勝了。如此可保得十年鄭家莊無匪患,保得五年渭州城無匪患。本日某再次發誓,隻要某鄭家兵在,便要保得鄭家莊安寧,不管是能人也好,夏人也罷,隻要膽敢犯我鄭家莊,果斷予以痛擊之。”
那飛鳥募然吃這威武雄渾的齊聲號令之聲轟動,撲棱棱的飛向天空。
“多謝成忠郎!”呼延勝忙拜謝。
鄭屠哈哈大笑,忙扶起呼延勝。此時鄭屠身邊那吳之敏笑道:“呼延校尉,本日隻怕不能稱主公保義郎了,小種相公保舉現在授了大官人成忠郎。官升一階。”
“你不知卻不怪你!”鄭屠笑道,“現在剿除能人,論功行賞,某保舉了你並一乾人等進了階,今後有了品級,你與史進並武二皆為進武校尉,魯智深、史通義、石仲皆為進義校尉,皆是從九品的散官,休要嫌小,今後另有一番大業等待我等初創!”
待棺木緩緩放入事前挖好的墓穴,鄭屠領著眾將領上前,伸脫手捏了一把泥土,然後緩緩的走過每一個墓穴,將泥土漸漸的灑出來。
彆的不說,便是現在衝保義郎這般的豪傑名頭,哪個不想投奔與他?便是那山東之地,遠近聞名的及時雨宋公明也隻怕冇得這般的名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