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好淪為通房,怎麼夫君給我披鳳袍_第9章 祠堂罰跪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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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知予目光在雪棠身前凝了半晌,俄然伸手把她拉了起來,雪棠身子一跌,直直抵上了男人炙熱的胸膛。

這侯府就是座吃人的天國。

雪棠眸中透暴露惶恐。

雪棠一時有些發怔,瞥見她眼中惶恐的神情,裴知予眉心輕蹙,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睛。

小丫環明顯是會錯了他的意,裴知予心知肚明,眸色不由深沉了幾分,卻冇禁止她。

膝蓋跪在鋒利的小石子上,鑽心的痛讓雪棠麵色發白,她咬緊牙關硬撐著,纖瘦的身子在風雪中如一朵搖搖欲墜的花。

雪膚花貌,淨水芙蓉。

雪棠目不斜視道:“不勞至公子操心了。”

“賤婢!敬酒不吃吃罰酒,有你悔怨的時候!到時候可彆哭著來求我!”

老夫人叫她去,能有甚麼功德?多數是裴行焉受了委曲,又跑去找老夫人抱怨了。

即便是罰跪這般屈辱之事,她的脊背仍舊挺得筆挺,那雙清淩淩的眼睛,雪一樣的瑩亮。

裴行焉負手走至她身側,瞥了眼她凍得發白的唇瓣,慢悠悠開口道:“凍壞了吧?你如果開口求我幾句,哄得我高興了,我便去回了老夫人,讓老夫人免了你的懲罰。”

雪棠慢吞吞地往小廚房走,正要去討避子湯,就遠遠瞥見了老夫人身邊的苓香。

入了夜,風涼砭骨,雪棠穿的薄弱,很快就打起寒噤來。恰好天公不作美,烏黑夜幕中,又飄起了零散的雪花,雪愈下愈大,到最後,竟似鵝毛紛繁而落。

雪棠渾身痠痛地從臥房出來時,天已黑了。

是二爺的腳步聲。

裴行焉惱羞成怒,猛地站起家來,抬手便是劈裡啪啦的耳光落在雪棠臉上。

她奉侍裴知予不過半月,還冇法精確地洞察他的心機,大多時候都隻能靠猜想,不像霍禮跟著裴知予多年,僅憑一個眼神,便能曉得他想要甚麼、想說甚麼。

崔老夫人一見她這副倔強模樣就更加活力,當即便厲聲嗬叱道:“還敢與我頂撞!來人,把她拖去祠堂,罰跪兩個時候,讓她好好檢驗檢驗本身的錯誤!”

倒也,彆有一番意趣。

這是她頭一次在白日裡與裴知予做這等事。

裴行焉麵色一沉,頓時肝火中燒。

臀上的傷還痛著,現在坐在他腿上,愈發痛得短長,雪棠不由微微攀緊了裴知予的頸。

臥房裡點著燭燈,崔老夫人倚著軟枕,疲累地揉著太陽穴。見雪棠出去,她微微直起家,皺眉盯著雪棠的臉。

裴行焉咂了咂嘴,愈發感覺有了興趣。當下便在雪棠身邊蹲下來,低低隧道:“跟在二弟身邊有甚麼意義?你若從了我,我必然百倍千倍地對你好,讓你做東院最得寵的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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