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好淪為通房,怎麼夫君給我披鳳袍_第10章 求二爺垂憐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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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考慮著,雪棠俄然又輕聲開口:“奴婢既然做了二爺的人,便隻要二爺一個主子,彆無貳心。”

夜色暗淡,雪棠看不清裴知予指尖落下的筆劃,隻能冒死凝集精力,去感受他指腹的溫熱在她手內心酥酥癢癢地遊動,固然未能認全,但好歹算是大抵摸清了他的意義。

周遭沉寂,除了凜冽風聲,再無任何迴應。

清冷雪色當中,高大矗立的男人撐著薄傘,一步步向她走來,雪棠眼眶莫名一酸,慘白的嘴唇顫抖著,擠出微小的聲音:“二爺。”

不知是不是雪棠的錯覺,裴知予的步子放緩了很多,像是成心在等她普通,這讓雪棠得以撐著受傷的膝蓋,慢吞吞地回到了西院。

雪棠清楚地曉得,她身份寒微,身無長物,獨一能夠倚仗的,便隻要這張臉。

而雪棠竟想留下。

他不由擰眉,在紙上寫道:“誰打的?”

裴知予身上有種近乎偏執的佔有慾,凡是屬於他的東西,哪怕是一個硯台、一支筆、一本書,隻要不謹慎被彆人碰過了,他都會立即命人把那東西丟掉。

他很清楚,西院裡的丫環都不肯奉侍他這個口不能言、脾氣暴戾之人,比方桃梔,千方百計地勾上裴行焉,不就是想分開西院嗎?

雪棠偏了偏臉,讓臉上掌摑的陳跡明晃晃地落進裴知予眼中,決計放輕了些聲音。

雪棠天然不敢扯謊,便道:“是。”

北風吼怒而過,少女纖白的手腕凍得直顫栗,卻還強撐著,靈巧地伸出掌心讓他寫字。

頓了頓,又輕聲彌補道:“至公子想讓奴婢去東院做妾,奴婢回絕了。”

夜幕深垂,四周烏黑一片。雪棠刹時被未知的驚駭包裹,遲疑著站在原地,裴知予的腳步聲越來越遠,她實在驚駭這黑漆漆的、落滿了雪的夜路,隻得揚高了聲音喚道:“二爺,奴婢看不清路,您能等等奴婢嗎?”

一進臥房,雪棠便主動奉侍著裴知予脫下身上的狐裘,然後規端方矩地站在一旁。

隻幾步,裴知予便放開了手,雪棠趕緊跟上,即便萬般謹慎,還是冷不防被一塊石頭絆了下,她本能地抓住了裴知予的衣衿,這纔沒有狼狽地跌倒。

這麼瘦,不像是隻餓了一頓的模樣。

裴知予在雪棠身側停了下來,那把傘隨之停在了她的頭頂,隔斷了簌簌不竭的雪花。

隻是個消遣的玩意兒,不值得花太多心機。

裴知予行動倏然一頓,麵色不虞地坐起家。

雪棠故意想解釋,一昂首,才發明裴知予已經走出去老遠,隻留她一小我在背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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