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看愣著做甚麼,追呀――”秦水墨攬著阿言,衝進衚衕。
“啥?”掌櫃瞅瞅秦水墨和阿言,又看看老太太,忙衝前麵喊叫:“阿大,阿二!”
秦水墨扭頭:“瞧瞧你這見地,曉得甚麼叫‘水滴石穿,繩鋸木斷’嗎?”
老太太一手托腰,一手拄著柺杖顫巍巍地點頭。
那老太太麵無神采,隻是點頭。
那掌櫃捋著山羊鬍道:“彼蒼白日,也不看看我趙或人是混那裡的,竟然踩點子踩到我頭上!”說罷,衝那兩個小夥子一使眼色。
誰知半盞茶剛入口,便感覺麵前房屋晃個不斷,眼中那掌櫃的身影愈發的昏黃,隻聽掌櫃冷冷道:“我趙老四的銀子,豈是那麼好騙的?丟的東西要從你二人身上十倍找返來!”
阿言指著那綢緞道:“阿水,聽到了吧?如許的得來上幾萬匹,才氣真的表現我們‘無毒不丈夫,量小非君子。’”
秦水墨與阿言忙點頭。掌櫃歎了口氣,說道:“現在之事,明擺著。先前那丫頭不知從那裡尋了這癡傻老太太充作她娘,又拿了我的東西跑了。你二人若不是虎倀,便是被騙者,隻能報官到京兆府尹。”
“餓?”秦水墨和阿言麵麵相覷。
“這可怎生得好?”阿言急的臉通紅,“找個醫館給您瞧瞧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