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有微微的呼吸聲和幾近低不成聞的抽泣聲。
“藍兄,你肯定要賭的這麼大?”頭頂之上傳來人聲。
那黑衣人雖戴麵具,但是目光裡不循分的光令人不堪入目。
悠長黑暗裡的雙眼,被火把刺的睜不開,秦水墨扭頭向中間望去,身邊影影綽綽竟都是被縛住雙手雙腳的女子,似稀有十人之多。
白衣人道:“瞧你那點出息——”說話間手卻一揮,把守眾女子的壯漢便開端行動了。
秦水墨展開眼,一片黑暗中,觸手潮濕與冰冷。
白衣和黑衣的女子已經開端占好無益方位,閃亮刀尖映著火光。口中彷彿已感到刀尖那冰冷的味道。秦水墨扭過甚去,深深呼吸幾口,壓下胸中想要嘔吐的感受。
冷!深切骨髓!痛!手腳劇痛!
一旁一向未曾言語的黑衣人卻笑了笑說道:“本日剛好有人送來這兩張‘人牌’,但是花了白兄三百兩銀子呢,既然藍兄第一次玩,便在藍隊中多加兩人罷了。隻是——”說著目光在秦水墨和阿言身上轉了轉,乾笑兩聲說道:“這兩人盤兒倒是順溜,死了可惜,藍兄若不要,給小弟開個葷——”
秦水墨在人群中尋見阿言,忙用背在身後的手,抓住阿言。
黑衣人說道:“老白,莫再囉嗦,先動起來。不過,一會兒留在最後的‘牌’老子可要嚐嚐鮮——”
秦水墨環顧四周,竟有三十餘名一樣被縛住雙手的女子。每人身上被套了一件粗布裙子,款式雖一樣,色彩卻分了黑、白、藍三色。現在火光亮亮,眾女子驚駭不堪,那裡還能排甚麼隊,紛繁四周張望、躲閃。
“全數帶走!奶奶的,明天爺們玩大了!”手持火把之人發了令,木門被翻開,出去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彪悍男人,將女子們腳上的牛筋撤除。
藍衣人目光掃過在場女子,眾女子惶恐遁藏。
白衣和黑衣的兩隊女子倒是相對安靜,默不出聲地順次上前從地上的一堆長刀中拿了一柄。
“7、6、五——”白衣人還是不帶任何感情地倒數。
白衣人道:“黑兄,你那床,可比我這場子還可駭,死在你那床上的美人加起來快比上天子的後宮了,本日還要占藍兄的便宜嗎?”
白衣人道:“藍兄,莫要理那**,我的‘人牌之局’但是公允的很,你那隊雖多了兩人,但十二人都是新人。我和黑兄的隊雖隻要十人,可都是前次留下來的‘牌’,提及來你還虧損了些——”
秦水墨感覺那人的目光彷彿在本身身上停滯了一下,心中叫苦:“早曉得待在王府多好,不過是挨幾個耳光罷了。現在這些人必定不懷美意,想要從這裡出去可比登天還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