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超揮斧隔開,順勢而上,連劈三斧,迫使楊誌後退數步。楊誌右劈一刀,閃身近前再砍。刀身如疾風驟雨,緊逼索超。頃刻間,攻守易勢,索超連連後退。
楊芝褚感喟一聲:“賢弟,我又何嘗不知,世道不公,僅憑一腔熱血又有何用?自古以來,人間唯有門閥望族方能出人頭地,你可曾見過平淡之輩有此機遇?童貫成年誌願閹割,高俅若無蘇家提攜,豈能有本日之職位。世人皆需一名朱紫,皆求一次機遇。劫了生辰綱之人可曾佈施過百姓?我將其歸還蔡京,領更多兵馬,鎮守一方,保百姓承平,豈不更好?”
史進聞聽此言,垂垂沉著下來,端坐於椅上說道:“大郎剛纔莽撞了,還望兄長莫要見怪,隻是氣惱這朝政敗北,百姓苦不堪言。”
何濤高呼:“快,劃疇昔抓住他們。”這些鄉兵又何來水軍,隻要寥寥數人懂水,船劃得非常遲緩。阮小七見狀大笑:
何濤心頭的火氣頃刻消逝,濟州無兵已非一日兩日之事。重兵皆集於批示使張叔夜之手,用以戍衛兩路。廂軍的兩位團練使若非有令,毫不敢輕動,此乃太守上任時所下之令。
唯有鄉兵,修路靠他們,賑災靠他們,水患到臨之時還是靠他們。每年都有百十人傷亡,其苦堪比發配放逐,家中年青男人無人敢來,唯豐年老老父含淚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