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何濤蒙受三十脊杖,被髮配至沙門島,成為替罪之羊。索超長歎一聲,低頭沮喪地自行回家。
“索將軍當知,梁中書雖死力保薦,然蔡太師實難容你有損蔡家顏麵。此乃公文,一週前,你已非正牌軍,貶為廂軍伍長。”
索超聞之如遭五雷轟頂,呆立於堂下,好久未能言。楊芝褚取出一卷卷宗道:“將功補過乃豪傑所為,濟州府尹欲發兵征討梁山。點齊一千兵馬,我保你任一起都頭,統轄一百兵馬。若能立軍功,我必親書保舉信予你。”
楊芝褚微微一笑:“明日我將開倉施助流民,凡無田者可得糧三鬥,如此行事,賢弟可還對勁?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兼濟天下。我若不是楊戩的親戚,恐怕連小小都頭都做不成。卑躬屈膝隻為今後行事能名正言順。賢弟,你當明白我的良苦用心。”
何濤萬冇推測部下如此無能,索超怒喝一聲:“鼠輩,可敢與我一戰。”他揮動金蘸斧,卻腳下一滑,站立不穩。
一猛士上前朗笑:“捕盜司看來平日無所事事。團練使恰是鄙人,廂軍無令不得出動,你尋我何事?遣這些人予你已是給足顏麵。若問為何皆是老弱,自去尋府尹、太守扣問。無餉何來軍,實乃荒誕。”
次日,史進於城中施糧以施助百姓,索超則往兵馬司謁見楊芝褚。索超將剋日路程詳細呈報,欲歸返州府。楊芝褚閱罷記錄,取出公文交予他:
史進對此事甚是憤怒,於府中拍案而起,怒不成遏:“兄長,何必如此卑躬屈膝,奉養這等贓官貪吏。生辰綱本是不義之財,皆是百姓的心血錢,如此財帛取來乃是適應天理,何必償還於這幫匹夫!”
何濤到達梁山泊中,隻見十餘艘劃子橫於江麵,三條男人大聲喊道:“放馬過來,讓你爺爺帶你在水裡走一遭。”
行至近前,阮小七揮動長杆一掃,打得一行人頭暈目炫。船上的弓弩彈弓一齊發射,官軍紛繁四散逃竄。
史進喜出望外:“我就曉得兄長絕非奸滑之人,如此甚好,京東河北兩路連日乾旱,地盤龜裂,不知有多少百姓有力交納賦稅。此等善舉纔是真正的仁人義士所為,明日我定來放糧,定會妥當安排。”
行至半途,忽見一人橫刀而立,此人手持雁翎刀,大聲喊道:“索超,可敢與我一戰?”
楊芝褚點頭應許,待他拜彆後,將畫中空間之糧食安排於穀倉當中。並派侍衛看管,以待明日放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