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終究能夠非常自傲地說,他現在所具有的統統都是靠本身儘力得來的,他冇有憑藉於任何人也不會成為任何人的累墜,他和顏殊相互尊敬、共同進步,他們兩小我之間的乾係不摻雜涓滴的權錢好處,隻是因為相互相愛,以是纔要在一起。
顏殊見狀不由無法地笑了下,走疇昔極其熟稔地來了個“公主抱”,把人一起抱到寢室的大床上才放下。
作者有話要說: 這下是真結束了思密達!!!說好了甜的嗯~~~甜吧???!!!
二十七歲坐到摩根斯坦利部分總監的位置,拿著已經足以令很多人欽羨的年薪,如許的經曆在於歸內心總算是能夠得上“還能夠”的標準。固然單從支出上來看他跟顏殊之間還差著一大截,但是起碼,以他的起點來看,他這些年的儘力已經切實在實地獲得了回報。
就如許,等他們兩個折騰完,外頭的天已經完整黑了下來。
顏殊看著他無法卻寵溺地笑:“就猜到你會忘,還好我記性比較好。”他說著就先從沙發高低來,給於歸搭了件衣服在身上,“我去把蠟燭換了,給你留點時候想想如何賠償我受傷的心靈。”
不過,看他比來這麼忙,怕是已經忘了這周天就是他們瞭解五週年的日子了。
“這個……不好說啊。”於歸持續逗他,看到顏殊已經憋黑的臉便強忍住笑道:“我剛剛纔反應過來,有些人太心機了,像求婚這麼首要的場合,他本身穿得西裝革履,給我就是一件睡袍?合適嗎?固然我現在表情好不計算,但保不準哪天又想起這茬兒來就感覺對此次求婚非常不對勁,懺悔也就順理成章了——”
但就是比來,不曉得為甚麼他俄然又特彆忙了起來,連著大半個月幾近每天早晨都要淩晨一點今後才氣返來,一大早不到七點就又穿好衣服出門到公司去趕工了,顏殊故意想問幾句,但是看到他每天回到家都已經要累趴了的模樣又不忍心,以是就一向冇說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