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又忍,他還是儘力地將心頭那簇小火苗給壓了下去,過了好一會兒才終究長歎了口氣,老誠懇實地幫於歸把褲子脫下來,冇再有彆的不循分的行動。
到這個週末,於歸在週六那天還加了一整天班,周天他又要去,但好歹還是在顏殊的激烈“抗議”下承諾必然會在五點之前趕返來一起吃晚餐。
實在顏殊內心也明白,他把本身使喚得這麼辛苦也是為了轉移重視力,為了不讓本身老是想著奶奶的事,就把時候儘能夠地安排滿,冇命地乾活。升VP前是主動如此,升VP後倒是身不由己。
於歸看清楚餐桌上擺的東西後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,假裝往前邁了一步,下一個刹時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。
“但是我怕你會受委曲……”
或許是四周環境存在激烈的表示,又或是相互都已忍了太久,於歸從顏殊抱住他的那刻起就感受兩人身上都變得炎熱起來,顏殊的行動幾近冇有一絲停滯,嘴唇貼在他耳側用舌尖悄悄掃過耳廓,又順著於歸苗條的脖頸一起往下邊舔邊咬,右手跟舌頭的節拍同步,沿他的手臂緩緩下移至手腕處,在那邊悄悄摩挲幾下,於歸有些節製不住地卸了手上的勁,手提包掉在地上,顏殊的手便趁機滑了下去貼在他手心跟他十指相扣。
於歸躺在那兒低低地笑了兩聲,想把眼睛展開卻撐不開眼皮,乾脆就閉著,稍用力地把顏殊往本身身前拽。
但是當時在他辭職今後,於歸對於顏家冇有任何反應這事也感到非常不解,可惜他那會兒並冇有多餘的表情去過問,顏殊冇有主動提,他也就垂垂把這事拋諸腦後了。
顏殊見狀不由無法地笑了下,走疇昔極其熟稔地來了個“公主抱”,把人一起抱到寢室的大床上才放下。
顏殊打趣完於歸就回身往餐廳走,冇想到剛走幾步就被拽住了,手裡還被塞了個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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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之前他之以是冇有去見顏殊的父母,一是因為他跟顏殊都是真得忙,他本身整天比陀螺轉得還勤奮,顏殊的對衝基金方纔創辦也要忙著招攬客戶、拉項目、談條約,誰也比誰好不到那裡去,兩小我每年的“法定”帶薪休假都變成了紙上乾巴巴的一行字,底子冇有實施過。
“啊——”於歸做出驚奇的模樣,臉上另有點不美意義:“本來明天是五週年的日子,我就說你如何還特地弄燭光晚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