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光晚餐。
“啊——”於歸做出驚奇的模樣,臉上另有點不美意義:“本來明天是五週年的日子,我就說你如何還特地弄燭光晚餐。”
顏理看著顏殊,神采嚴厲,語氣卻有一抹不易發覺的無法:“家裡讓我轉告你,在他們內心,你比所謂的職位要首要很多。但是,即便如此也不能任由你胡來,顏家能有明天是幾代人不懈鬥爭的成果,不能等閒地就被你一個‘擇偶標準’給毀了。以是,爺爺和二叔的意義都是,如果你已經肯定了於歸是你的挑選,那他們能夠尊敬你的決定,但從今今後,你們兩個要在那裡、做甚麼,就都跟家裡無關了。二叔還說,起碼在他們情願主動接管之前,他不但願你們兩人當中的任何一個呈現在顏家,不然,他會毫不客氣地把你們趕出去。”
跟他說過很多次,讓他在他上晚課的時候如果困了就先睡,不消等,可他向來冇聽過,但是恰好本身又累得熬不住,如許的“轉移陣地”也就成了常態。
“我想好了。”於歸傾身抱住了他,“不管他們如何對我,都是我應當接受的。”
於歸看清楚餐桌上擺的東西後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,假裝往前邁了一步,下一個刹時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。
顏殊還在悄悄地等候著,於歸好輕易把本身衝動的表情平複下去一些,但開口的時候聲音卻仍然節製不住地顫栗。
大抵,還存了一些用心的謹慎思在裡頭吧。
“但是我怕你會受委曲……”
真忘了也不要緊,隻要他記得就行。
“彆啊!!!”顏殊哀嚎道,“我本來是籌算等吃完飯再求的……但是誰想到你俄然把我打動到了……我就冇忍住呀……”
“我嫌棄——”於歸這句話冇說完就打了個哈欠,眼看著下一秒就又能睡著疇昔,顏殊便趁機替他將上衣都脫了,而在要脫褲子時,他的手解開他的皮帶,幾近是風俗性地順著就滑了出來,於歸輕嗯了一聲,顏殊的行動就停了下來。
於歸這會兒已經半含混了,剛纔發覺到顏殊的欲|望和躊躇,便扯了扯他說夢話似的道:“抱愧,比來太忙了……轉頭賠償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