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秋夕居後,抱著本身“敬愛”的大布老虎,傅珺的表情很快便平複了下來。
換言之,侯府四女人傅珺,很能夠是個音癡。
這段小小的眉眼官司並未引發在場世人的重視,大師又說了些閒話,便各自回房。王氏攜了傅珺將出榮萱堂院門,便遇見了傅庚。
曲罷,柳夫子將樂譜與了四人,先叫她們學著看譜,又教了兩個指法。
侯夫人笑道:“這是我予她的,很不與你相乾。便現下用不上,今後總用得上的,拿著罷。”
一家三口漫步回家,傅珺是非常同意的。主如果坐轎不舒暢,不如走路來得安閒。
後柳夫人亦因病畢命了,柳妤不肯再憑藉兄長嫂嫂,乾脆自梳不嫁。又因幼時曾得名師指導,琴藝上自有貫穿,便乾脆拋頭露麵,打出師尊招牌,去富戶或高門中坐館,專授閨閣琴藝一道。
先向四人講解了琴技的幾種根基指法,又叫大家練習了一刻,隨後,柳夫子便彈了古曲《頤真》的第一段,作為明天這堂課的首要內容。
翌日是上琴課的日子,王氏早早便為傅珺尋了一架小焦葉琴,桐麵梓底、色如墨玉,雖不是甚麼名品,用於初學者倒是充足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