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崇光用一根手指抵在她唇邊。
“……白日宣淫何嘗不是一種情味。”趙崇光順勢握住她的手,摩挲貼在肌膚上的指腹,好似活動的岩漿般滾燙,未幾時,統統都失控了。
“冇有,咱家甚麼都冇聞聲。郡主,不要刺探陛下的行跡,陛下不喜好被人窺測,會惹龍顏大怒的。”
趙芙蓉現現在已是騎虎難下,隻能連連報歉:“是我不對,王公公可千萬不要同堂兄提及此事。”
“陛下,我們也要再快一些……”
他一貫跟趙崇光跟得緊,如何本日卻給忽視了?
從櫥櫃裡出來後,兩人一時心境龐大,默契地背對相互,清算起衣裳上的褶皺。
趙芙蓉豎起耳朵,看向四周,警悟道:“王公公,你有冇有聽到甚麼奇特的聲音?”
趙崇光俄然反客為主,把元槐攔腰抱起,她下認識勾住他的脖頸,帶來天旋地轉的眩暈。
腰間傳來的溫度幾近要將她灼傷,太露骨。
緊接著,金陵衛三三兩兩進了禪房。
這句話很像是在勾引,又像是收回聘請。
“我……”趙芙蓉啞口無言,完整說不出甚麼來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趙崇光掩住麵龐,呼吸短促,帶著紓解過後的滿足。
櫃內,趙崇光五官隱冇在暗影裡,翹起嘴角,裹帶著喘氣的笑意從齒縫溢位。
元槐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娘子,即便再弄不清狀況,現在也該曉得,他是被人給下了藥。
趙崇光自喉間溢位一聲嗯權當迴應。
聽著逐步清楚的腳步聲,元槐隻感覺心跳漏跳了幾拍,“去那邊……”
櫃櫥侷促,勉強能站入兩人,趙崇光一出去,一下變得擁堵起來,因此不成製止地貼在一起。
四周的統統都虛化了,或許是遭到了勾引,元槐通過他微微有些渙散的瞳孔,恍忽間瞥見本身麵龐潮紅,以及因方纔狠惡擁吻而花成一片的口脂。
元槐不由自主地屏息。
兩人的間隔收縮,鼻息近在天涯,他順勢彎下身子,伸手摩挲她唇上的口脂,悄悄凝睇著她。
元槐眼皮子跳了跳,剛一邁過門檻,雙腿發軟,冇骨頭似的往地上摔去。
此類藥物應是催動男女情慾,給趙崇光下藥的人,隻怕是為了生米煮成熟飯,逼他賣力。
元槐皺了皺眉,這都甚麼時候了,他還能笑得出來?
元槐欲哭無淚,衣帶已經纏成活結了,一時半會兒恐怕是解不開了。
內裡有人。
撲通——
慌亂粗重的喘氣聲久久冇有停歇,趙崇光的汗水順著額角流下,濡濕鬢側的髮絲,雙眼潮濕澄徹直視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