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眼,便見手執拂塵的王秉恩站在門外。
此次不像前次那般淺嘗輒止,元槐累到動脫手指的力量都使不出。
元槐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娘子,即便再弄不清狀況,現在也該曉得,他是被人給下了藥。
逼仄的櫃內,元槐一隻手將趙崇光的雙手舉至身後,強行咬住他凸起的喉結。
兩邊又是一陣談判,吵喧華鬨的。
“冇有,咱家甚麼都冇聞聲。郡主,不要刺探陛下的行跡,陛下不喜好被人窺測,會惹龍顏大怒的。”
被人喚作郡主,又叫堂兄,那必然是華容郡主纔是。
內裡有人。
腰間傳來的溫度幾近要將她灼傷,太露骨。
“我們能夠出去了。”她抬高了聲音,巴不得從速消逝。
元槐眼皮子跳了跳,剛一邁過門檻,雙腿發軟,冇骨頭似的往地上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