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不像前次那般淺嘗輒止,元槐累到動脫手指的力量都使不出。
俄然被咬,趙崇光受用地嘶了一聲。
她又為趙崇光把了脈,脈象和緩,已無非常。
“陛下不在內裡。”金陵衛很快檢察環境。
被人喚作郡主,又叫堂兄,那必然是華容郡主纔是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好難受……”他呢喃著,一遍遍反覆著她的名字,尾音止不住地顫抖。
等統統都結束,已經是半個時候後的事了。
前頭有人先一步扶住了她。
緊接著,金陵衛三三兩兩進了禪房。
內裡有人。
她抬眼,便見手執拂塵的王秉恩站在門外。
至於另一道聲音彷彿有些熟諳,元槐思來想去,感覺有一人非常合適,禦前內侍監王秉恩。
撲通——
兩邊又是一陣談判,吵喧華鬨的。
麵對俄然靠近的臉龐,元槐眉梢一挑,“陛下乃令媛之軀,就不怕讓人曉得白日宣淫,壞了好名聲啊。”
趙芙蓉的聲音帶著不成置信,“不成能,我方纔親眼所見堂兄跑到了這裡……另有甚麼東西撒了一地的聲音。”
“我……”趙芙蓉啞口無言,完整說不出甚麼來。
聽著逐步清楚的腳步聲,元槐隻感覺心跳漏跳了幾拍,“去那邊……”
趙崇光俄然反客為主,把元槐攔腰抱起,她下認識勾住他的脖頸,帶來天旋地轉的眩暈。
趙崇光用一根手指抵在她唇邊。
趙芙蓉豎起耳朵,看向四周,警悟道:“王公公,你有冇有聽到甚麼奇特的聲音?”
此類藥物應是催動男女情慾,給趙崇光下藥的人,隻怕是為了生米煮成熟飯,逼他賣力。
撲通——
元槐皺了皺眉,這都甚麼時候了,他還能笑得出來?
慌亂粗重的喘氣聲久久冇有停歇,趙崇光的汗水順著額角流下,濡濕鬢側的髮絲,雙眼潮濕澄徹直視著她。
趙崇光自喉間溢位一聲嗯權當迴應。
“哎喲,郡主好大的手筆,使不得使不得。咱家身為陛下的人,斷不能接管的。”
元槐眼皮子跳了跳,剛一邁過門檻,雙腿發軟,冇骨頭似的往地上摔去。
趙芙蓉像是被人抓了個正著,有些慌亂,支支吾吾隧道:“我……我找堂兄有要事,可裡邊有動靜,我怕他出事……”
元槐欲哭無淚,衣帶已經纏成活結了,一時半會兒恐怕是解不開了。
這句話很像是在勾引,又像是收回聘請。
他嗓音沙啞,說話間,炙熱的呼吸構成陣陣熱氣,如柔嫩翎羽般落到她的脖頸處,裹挾來不成言宣的酥麻之意。
“會不會是陛下遇刺了?來人呐,金陵衛安在?速速護駕!”王秉恩扯著嗓子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