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向瑜身子顫了一下,趙姨娘被髮落到這莊子上,莊子裡自有人看管,常日是底子出不了莊子半步的,但是現在宜兒帶了人過來,聽宜兒話裡的意義,莫非是想用強?這般想了半晌方問道:“郡主是要強即將我們母女救出這莊子去?”
宜兒道:“我是這般想的,姐姐既已從侯府出來了,這姓氏名諱怕是也得改一改了。姐姐能夠也曉得,我從祖母那邊襲了鄔家的戶籍,現在已改名鄔宜了,在沿津街上,祖母還賞了一處宅子下來,作為鄔家的祖屋,那地兒還不錯,宅子也能住人,我想先將姐姐和姨娘安排在那邊住下來,對外就宣稱是鄔家的遠方表親,從遂州過來的。至於其他的事情,待姨孃的病好了,我們在漸漸合計。”
杜向瑜說的輕描淡寫,世人都覺得趙姨孃的病不過是平常的感冒感冒甚麼的,待幾人隨了杜向瑜進了裡屋的時候,才發明趙姨孃的病,比大師設想中的嚴峻得太多了。
世人相見,自是一番唏噓,特彆是杜向瑜和許氏,抱在一起,眼裡都噙了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