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萬個為什麼_第10章 活的書(1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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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熟諳一名歡愉、仁慈、樂於助人的老先生。從表麵上來看,他一點也不像八十歲的人。他雙眼炯炯有神,雙頰紅潤,走起路來非常健旺。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,他還是個年青人呢!

他樣樣都好,唯獨記性不好。不管到甚麼處所去,他總會健忘本身要去乾甚麼。彆人的姓名,他也老是記不清楚。固然我跟他已經瞭解好久了,可他還是偶然候叫我彼得・葛雷高裡奇,偶然候叫我伊凡・謝門尼奇。

丹青筆墨

假定我們現在仍然用報信人而不消郵遞員,那會如何樣呢?

“我曉得在《伊利昂紀》裡有一段談到了這一點。”伊采利一邊說著,一邊朝管家使了個眼色。

而阿誰不幸的報信人也給本身腦袋裡裝著的二百多封信搞蒙了。他就如許一向胡言亂語地說下去,就彷彿一台已經策動了的機器一樣……

當然了,你會把這當作一場惡作劇。實際上,這毫不是惡作劇,而是一封很首要的函件。人們冇法立即就發明呈當代的手劄,這要顛末一個很冗長的階段。

但是,故事一旦從一隻耳朵傳到另一隻耳朵,它就會漸漸地走樣。有的增加了細枝末節,有的被刪減掉了首要內容。時候磨光了那些故事,就如同流水磨光石子一樣。比如說,某個關於英勇首級的故事,傳到厥後就變成瞭如許的一個關於軍人的故事:他既不怕槍,也不怕箭,能夠像狼一樣在叢林裡奔馳,也能像鷹一樣在天空中遨遊。

最陳腐的一本書,與現在的書千差萬彆。它不是放在書架上的。它既有手,也有腳;它會說話,乃至還會唱歌。它就是人――一本活著的書。

最早的時候,人們想到用一些令人比較輕易瞭解的東西來代替說話。比如說一根菸管,從它的表麵來講,它意味著戰役,一根長矛說的是戰役,而一張弓則代表著進犯。

會唱書的人,或者說希臘人所稱呼的“愛德”,常常是宴會中最受人追捧的高朋。這類人會靠在一根高大的圓柱子上,坐在一張雕花的椅子裡,他的豎琴掛在腦袋上麵的木釘上。宴席快結束了,盛肉的大盤子空了,裝麪包的大籮筐也空了,雙層底的金盃被撤了下去。客人們酒足飯飽,正等著聽唱呢。這個時候,“愛德”抱著他的豎琴,撥動琴絃,唱出了場麵弘大的故事,他吟唱著國王奧德修斯是如何才乾出眾,他吟唱著阿喀琉斯是如何勇猛善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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