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殿下,你對我真好。”
領舞一死,其他舞娘皆無鬥誌,或死或傷或擒,皆已就範,傅晚燈望向張簌:“張大人,你這如何解釋?”
張簌笑道:“這四位可不是殿下的夜宵嗎?”
顏如歌不敢對她說遇刺的事,免得讓她擔憂,影響病情和腹中的胎兒,“噢,張大人請了一幫雜耍,給我演出,是以這麼吵。”對於那些刺客,他倒不如何驚駭,但是傅晚燈的殘暴手腕,實在讓他髮指。
顏如歌喝道:“滾,十足給我滾!”
“小侯爺明鑒,這些舞娘是從內裡請來的,在府上也不過三天,下官委實不知她們包藏禍心。當初隻是圖她們貌美,想來媚諂殿下和小侯爺,不想竟出瞭如許的事。下官該死,下官該死!”
固然美色當前,當時顏如歌想到潘婷懷了他的骨肉,現在又在病中,早就沒有甚麼心機賞識甚麼跳舞了,何況他是毫無藝術細胞的人,除了看看大波和大腿,也沒甚麼賞識可言。
那領舞纖腰一扭,扭到顏如歌座前,拿起一杯酒,盈盈笑道:“殿下,我敬你一杯!”
顏如歌氣得半死:“張簌,你可知罪?”
“殿下,內裡出了甚麼事了,我聽到彷彿很吵。”
顏如歌順手接過就被,引頸一飲而儘,卻在現在,領舞不知從那邊摸出一柄黑森森的匕首,向他咽喉刺去。幸虧顏如歌眼疾手快,順手一格,接著酒杯彈了出去,砸在領舞臉頰,身材吃緊向後一躍。
顏如歌回到潘婷房裡,潘婷躺在床上,見他進來,忙要起家施禮,顏如歌忙道:“你有病在身,不要起來。”
張簌心想,看來外界傳言非虛,二殿下愛好龍陽之風,對女色不如何感冒。
“殿下,下官冤枉!”
“不睬解沒乾係,漸漸體味就瞭解了!”
傅晚燈看著被侍衛擒住的舞娘,喝道:“你們到底是受誰教唆?”
顏如歌嘿嘿一笑:“放心,你是病人,我就臨時放你一馬。”
傅晚燈叮嚀侍衛將舞娘押了下去,和昨日擒獲的阿誰被傅晚燈斬斷雙臂的黑衣殺手關在一起,號令酷刑鞭撻,問出幕後主使。
“早晨我仍舊陪你。”
“再給你一次機遇,受誰教唆?”
張簌大驚:“快抓刺客!”
顏如歌揮了揮手:“我沒事,不必惶恐!”
張簌早已備下酒菜宴請顏如歌和傅晚燈,席間絲竹動聽,張簌擊了擊掌,一群露著烏黑大腿的舞娘走了上來,她們衣裳薄弱,彷彿要與大天然作對似的,來到大堂中心翩翩起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