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如歌坐在床邊,摸著她的額頭,燒已退了好多,笑道:“不那麼燙了,你感受如何?”
顏如歌順手接過就被,引頸一飲而儘,卻在現在,領舞不知從那邊摸出一柄黑森森的匕首,向他咽喉刺去。幸虧顏如歌眼疾手快,順手一格,接著酒杯彈了出去,砸在領舞臉頰,身材吃緊向後一躍。
顏如歌揮了揮手:“我沒事,不必惶恐!”
領舞一死,其他舞娘皆無鬥誌,或死或傷或擒,皆已就範,傅晚燈望向張簌:“張大人,你這如何解釋?”
顏如歌奇道:“夜宵呢?”他看了看內裡,再無婢女進來。
傅晚燈叮嚀侍衛將舞娘押了下去,和昨日擒獲的阿誰被傅晚燈斬斷雙臂的黑衣殺手關在一起,號令酷刑鞭撻,問出幕後主使。
潘婷麵有難色:“殿下,你不會又想做那種不端莊的事吧?”
張簌鬆了口氣,心知小侯爺不會殺他了,又向顏如歌道:“殿下吃驚了。下官有罪!”
傅晚燈看著被侍衛擒住的舞娘,喝道:“你們到底是受誰教唆?”
顏如歌嘿嘿一笑:“放心,你是病人,我就臨時放你一馬。”
“早晨我仍舊陪你。”
“這有何難?等你病好了,我就請來讓你看個夠!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進來!”顏如歌懶洋洋地說。
那領舞纖腰一扭,扭到顏如歌座前,拿起一杯酒,盈盈笑道:“殿下,我敬你一杯!”
張簌看到顏如歌對他方纔請來的幾個絕色舞娘竟然毫無興趣,特彆是阿誰領舞,更是國色天香,就連他本身看了胯下也忍不住揭竿而起,要不是早就叮嚀她去服侍顏如歌,隻怕早已一秒鐘變禽獸了。
顏如歌回到潘婷房裡,潘婷躺在床上,見他進來,忙要起家施禮,顏如歌忙道:“你有病在身,不要起來。”
傅晚燈已和領舞廝鬥一起,過了兩招,紅袖刀已經在手,一刀橫削領舞。領舞彷彿曉得紅袖刀的短長,匕首一擋,當即躍出門外。傅晚燈嘲笑一聲,紅袖刀脫手而出,正中領舞後背。
“這類事情如何不端莊呢!這是人之大欲,端莊得很!”
“嗯,殿下,你對我真好。”
“小侯爺明鑒,這些舞娘是從內裡請來的,在府上也不過三天,下官委實不知她們包藏禍心。當初隻是圖她們貌美,想來媚諂殿下和小侯爺,不想竟出瞭如許的事。下官該死,下官該死!”
固然美色當前,當時顏如歌想到潘婷懷了他的骨肉,現在又在病中,早就沒有甚麼心機賞識甚麼跳舞了,何況他是毫無藝術細胞的人,除了看看大波和大腿,也沒甚麼賞識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