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茗兮淡淡望著顏舒的身影,長長歎了一口氣,實在她方纔是為她擔憂來著,想不到,他竟然還這麼為她著想。顏舒,顏舒……李茗兮嘴中喃喃地叨唸了幾句,她越來越看不透顏舒這小我了。說她功利,跟顏舒打仗這麼久,李茗兮有些能夠篤定顏舒不是如許的人。但是為甚麼她要表示得如此醉心宦途呢?如果冇有之前對顏舒的壞印象,就憑顏舒為她冷靜做的這統統,李茗兮絕對以為顏舒是一個好人,但是本身又對她有些龐大的豪情。罷了,莫要胡思亂想了,如許隻會讓本身本來平複的表情越來越亂。聽顏舒談及獨孤誠,心中驀地抽搐一下,自那日起,她再也未見到獨孤誠,坦白說,她真的有些想他了。特彆是,獨孤誠是她獨一愛著的人,她腹中孩兒的父親,她真的很想不時候刻跟他在一起。而照目前這個環境來看,恐怕她們這輩子都不成能了。
顏舒淡淡望著蘇予墨,固然這女子穿的平常,但是總給人一種毫無間隔的感受,她身上披髮的和順又像是間隔普通,讓人彷彿難以走近,使得顏舒思疑,如許的女子,會心甘甘心腸嫁給獨孤誠嗎?
說著,便欲顛末她身邊,走出門,便被李茗兮叫住,“你去那裡?”李茗兮看顏舒穿得持重的模樣,但並未穿官服,便曉得她必定不是去省台去,有些迷惑地問道。
獨孤複擺擺手,便笑著走過顏舒,坐在椅子上望著顏舒:“不知顏大人此次前去我府上有何要事?”
顏舒見她眉頭緊蹙,覺得她是因為本身提起獨孤家的事情而惹她想起悲傷事來,便欣喜道:“你莫要焦急,我曉得你內心掛念著獨孤誠,此次去獨孤府,我會拐彎抹角地探一探他的心機,看他到底是甚麼籌算。如果他對你另有情,我信賴不會等閒放棄你們之間的豪情的,以是你儘管放心。”說著,便微微一笑,轉過身去,大步流星地跨出門外。
獨孤複見獨孤誠如此行動,憤恚地重重拍了桌子一下,“這個不孝子,真是恨鐵不成鋼,倒讓顏大人見笑了。”說完,便有些歉意地望向顏舒,繼而回望蘇予墨。
“可貴獨孤將軍大人大量,請受下官一拜,大人莫要禁止我,此一拜並非臣下之禮,實為下官心中所愧罷了。”言罷,便重重一叩首,這禮節還是要做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