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婉勾唇一笑冷冷道:“他愛好些烏七八糟的玩意兒,現在我姑父姑母可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,現在有寧五娘這個現成的,無妨便讓她為我表兄儘些力吧。”
忽的,崔婉想起了甚麼事似的,“對了,傳聞昨日寧府二房的嫡宗子作弊,被禮部的官員當場逮了個現行?”
從客歲李十娘入了永悲觀後,便一向循分守己,並不肇事,常日裡若冇事也不會等閒的來打攪寧玖,本日俄然前來,該當有甚麼事情?
忐忑以後,她不由握拳,在喜娘替她打扮的時候,便暗自下定決計,待她入了端王府,必會將端王緊緊攥動手心,握住滔天權勢,讓旁人不敢欺負她分毫。
鄭氏想也不想便道:“為甚麼?哼,必定是大房的人打通了她,想要將我們二房趕至死路!”
崔婉聞言一笑,然後啟唇道:“那恰好,過幾日我會在府中辦一場賞花宴,屆時將那太子良娣和寧五娘都請來。”
彼蒼白日,朗朗乾坤之下,這兩人在此私會,還要關窗……此時說不定便在那邊頭做著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!
崔婉聞言不由得嗤笑一聲,神采非常有些不屑,啟唇道:“這寧家二房還真是落魄!那鄭氏更好笑了,明顯是滎陽鄭氏家出身的女子,雖是個庶出的,可好歹也是王謝以後,且還是當家主母,現在竟淪落到去湊趣一個姬妾出的賤種身上。”
女方的母親得知這個動靜以後,哀思不已,竟活生生地氣死在家中。
崔婉見狀笑道:“如何?二夫人莫不是怕了?這個寧五娘不知好歹,企圖勾搭端王,被我撞見,我自是要好好的清算她。”
“眼下那鄭氏被逼到了絕境,定然急得不可,若俄然聽到她兒子作弊一事是那三房的庶女所做,不比我脫手,她第一個就饒不了她。”
紫蘇剪開燈花以後,見寧玖坐在窗前閉眸,手緊緊的扣著桌案,覺得她不舒暢,忙道:“六娘子如何了?但是身子不適?”
崔婉麵帶笑意,對著寧玖道:“依禮,永樂真人你也該當對本王妃見禮纔是。”
傍晚時分,鄭氏俄然接到一奴婢傳來的動靜,上麵說道寧璋此次因舞弊之事入獄,並非他本身成心為之,而是有人讒諂,而這個脫手腳的人,恰是三房的寧五娘。
“六娘,我知你嫁我非你所願,但我薛昱必會好好待你,毫不孤負。”
安寧伯佳耦為週三郎的事情操碎了心,固然這寧五娘現在同他兒子在一塊並不但彩,且她又是個庶女,但他兒子到底是個不普通的,為了掩人耳目娶這麼一個身份寒微的也好,今後他兒子如果建議狂來,此女也會因身份寒微而不敢發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