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綠曉得自家娘子平生最恨的便是寧玖,當即便道:“娘子如果不喜,我們能夠不出來,就在門口避雨。”
若她兒子真的是被寧五娘這個賤人所害,說不定還能夠洗清他身上的罪名!
蔣氏聞言點了點頭。
思及此,崔婉恨恨的看了寧玖一眼,乾脆拂袖道:“我們走。”
崔婉這類笨拙之輩,竟然還能活這麼久,也算是件希奇事了。
週三郎有龍陽之好,不喜女子,他的父母為了諱飾此事,便自作主張替他相中了一門婚事,對方的家世不高,卻也不算低。
麵前這個寧五娘便是如此。
這世上哪有把天上掉餡餅的事情?就算是潑天繁華,也不該輪到這寧五孃的頭上。
逛了一上午,崔婉感覺有些乏累,便進了東市的一家酒坊。
崔婉發覺到這點,非常對勁。
從客歲李十娘入了永悲觀後,便一向循分守己,並不肇事,常日裡若冇事也不會等閒的來打攪寧玖,本日俄然前來,該當有甚麼事情?
永悲觀。
永悲觀。
紫蘇見狀,“既是不好的事,娘子就莫要想了,該當想些高興的事纔好。”
拜六合,拜高堂,伉儷施禮以後,崔婉被送入洞房,端王於前廳接待來賓。
阿綠聞言恍然大悟,“娘子說的但是安寧伯的季子?”
崔婉聞言一笑,然後啟唇道:“那恰好,過幾日我會在府中辦一場賞花宴,屆時將那太子良娣和寧五娘都請來。”
寧五娘也是個精怪的,她曉得嫁到安寧伯府也是個大好出息,且這位週三郎又是嫡子,便哭喊著要他賣力。
如此一來,端王不必脫手便可讓崔婉替他處理掉寧珍這枚棋子,何樂而不為呢?
此事如果傳了出去,她少不得要惹些費事。
將這寧五娘送到如許的人手中,豈不是恰好?
寧玖點頭對李十娘道:“多謝前來奉告。”
他的靠近是算計,他的婚姻也是算計
沉香道:“雖說五娘子這婚事得的有些不但彩,但那安林伯家的嫡子之妻,實在是不低,可不是誰想做就做的”
沉香見狀道:“聽聞此次宴請的名單本來是冇有五娘子的,但鄭氏卻說既然宴請了,府中的女眷都要去纔是,便加上了寧五孃的名字。”
沉香聞言一笑道:“娘子,你是不曉得,這寧五娘傳聞這個動靜以後,將鄭氏視作親母般的在她跟前閒逛呢。”
“眼下那鄭氏被逼到了絕境,定然急得不可,若俄然聽到她兒子作弊一事是那三房的庶女所做,不比我脫手,她第一個就饒不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