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寧珍在坐立不安,心神惶惑之際,她收到了端王遞來的動靜,說是有事麵談。
寧玖發笑道:“且等著看吧。”
忐忑以後,她不由握拳,在喜娘替她打扮的時候,便暗自下定決計,待她入了端王府,必會將端王緊緊攥動手心,握住滔天權勢,讓旁人不敢欺負她分毫。
寧玖大抵猜到了她的企圖,卻仍然假裝不知,問道:“何事?”
永安城外,間隔永悲觀不遠處有座寺裡的送子觀音非常靈驗,遵循風俗,永安城內過門的新婦在旬日以內,都需去拜一拜。
女方的母親得知這個動靜以後,哀思不已,竟活生生地氣死在家中。
依崔婉的性子,決然是不成能容忍這個寧五孃的,屆時她必會對她脫手。
她本想假借身子不適為由,將此事遲延著,可隨後一想,如許做未免也過分決計,最後咬了咬牙,讓丫環替她清算一番,假借出門買香粉為由,到了端王指定的酒坊。
想必,此時端王和崔婉二人該當入了洞房吧。
蔣氏不由的歎了口氣。
寧四娘欣喜道:“阿孃如許一說,我也感覺有些奇特。”想了想點頭道:“不過此事與我們無關,且由著她去吧!若你此時在她跟前說些甚麼,說不定她還會怨你說你不想讓她過好日子呢。”
眼下這安寧伯佳耦對外是打著他年紀小,還未收心以是才如此荒唐為藉口。
阿綠聞言怔住,這個安寧伯共有三個兒子,宗子和次子都非常出眾,且在朝中擔負不低的職位,唯有這個季子,不學無術,紈絝的很!
阿綠迷惑不解,“娘子籌算如何對於她?”
崔婉聞言一笑,然後啟唇道:“那恰好,過幾日我會在府中辦一場賞花宴,屆時將那太子良娣和寧五娘都請來。”
忽的寧玖耳畔傳來一陣纖細的腳步聲,她回顧便見沉香從不遠處而來,隨後在她耳旁道:“娘子,崔四娘將於三今後在府中設下賞花宴,聘請永安城內的小娘子們去府上吃酒賞花。傳聞三娘子和五娘子那兒都接到了帖子。”
崔婉氣急,狠狠的拽緊拳頭,牙齒咬得咯咯響,“這個寧珍,我是斷不能容她了!”
“眼下那鄭氏被逼到了絕境,定然急得不可,若俄然聽到她兒子作弊一事是那三房的庶女所做,不比我脫手,她第一個就饒不了她。”
崔婉叮囑道:“將動靜透出以後,趁便差小我去與她策應,如果她情願助我們成事,那便再好不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