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瑤緩道:“大旭朝臣,大多皆為牆頭之草,不敷害怕。隻要顏墨白不在朝堂上,那群朝臣,自也是翻不了天。”
鳳瑤並不擔擱,當即對許儒亦寫好的佈告上全全加蓋印章,隨即,許儒亦也不再多留,當即辭職而去。
思路至此,鳳瑤從椅上站起了身,隨即徐行出殿。
大略是身子骨實在大好了,精力也大好,本日的柳襄,無疑是容光抖擻,媚態百出,一言一行,皆風味自來,透著幾分難以言道的風月之氣。
朝政無事要批閱,京外各處之事不知,如此,她自也不能及時的體味國之局勢乃至民生百態,是以,自也不能及時的措置。
鳳瑤冷掃他一眼,“此際言謝,未免過早了些。你與本宮,也算是各取所需罷了,本宮讓你便利,你天然得好生儘力,解本宮之憂纔是。如果,你耗本宮人力物力,卻好久查不出攝政王切當罪證,反而打草驚蛇,給本宮惹出爛攤,乃至,你若膽敢對本宮生有貳心,本宮派在你身邊的五名暗衛,許就不是要護你了,而是,取你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