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還記得,她初度打仗奏摺,倒是見奏摺如山,現在倒好,奏摺寥寥五本,且內容寫的大多無關緊急之事。
隻是聽許儒亦這般說,倒感覺那所謂的楚予此人,自也不凡,可當操縱了。
國舅憋了口氣,氣沖沖的道:“去!長公主有令,微臣如何不去!”
大略是身子骨實在大好了,精力也大好,本日的柳襄,無疑是容光抖擻,媚態百出,一言一行,皆風味自來,透著幾分難以言道的風月之氣。
鳳瑤眼角微挑,持續道:“既是諸位大人無要事稟報,那本宮,便給諸位彙報一事。江南水患,極其嚴峻,救災之事刻不容緩。現在幸得各位大人慷慨解囊,國庫稍顯充沛,自能先撥少量銀子先入江南告搶救災,就不知這護送官銀且與江南一代的官員相同調和之事,何人來為?”
未待他後話道出,鳳瑤目光一深,隨即出聲打斷道:“你當夜之求,本宮天然承諾。如果你感覺此際你身子骨已是無礙,本宮,天然準你暗查攝政王罪證。宮中暗衛,本宮會分你五人,暗中護你全麵,宗人府與各地衙門那邊,為防打草驚蛇,本宮便不對那些處所一一下旨了,你隻需帶著本宮手諭而去,到時候,如有效得著宗人府或是各地衙門的處所,隻需亮出本宮手諭,他們,自會共同你行事。”
柳襄朝鳳瑤勾眼一笑,笑得有些恭敬,卻又無端媚態。
說著,嗓音稍稍一低,“柳襄還覺得,長公主入得太病院,是來尋柳襄的,倒是不料,還是柳襄自作多情了些。”
“如此也可。那此事,便勞許公子安排便是。”鳳瑤神采微深,並未回絕,語氣也安靜無波,卻又無端幽遠。
鳳瑤瞳孔微縮,降落淡道:“如果攝政王問起,爾等直說是本宮之意,也無妨。”
鳳瑤兀自聽著,並不言話。
許儒亦緩道:“攝政王權勢滔天,長公主本日以特彆之法治他,倒也極好。”
太醫們倉猝稱是,隨即麵色各彆的對視一眼,而後也不敢多做擔擱,當即回身出屋。
這話落下,未觀宮奴反應,回身而行。
國舅乾脆點頭,其他群臣紛繁擁戴。
思路至此,鳳瑤從椅上站起了身,隨即徐行出殿。
這話一落,那姓龐的太醫也倉猝擁戴點頭。
鳳瑤先行讓許嬤嬤將幼帝送回寢殿,本身,則與許儒亦一道朝禦書房去。
太醫雙雙一怔,麵色龐大,卻終歸是垂眸下來,緩道:“既是長公主之令,微臣二人,自會領命而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