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諳的聲音傳入耳畔,茶晩身子猛地一顫,然後回過了身,那玖墨還是一身華貴黑袍,身姿頎長,就這般站在離她數尺的處所。
竟然給本身編了一個綺夢,她幾近想宰了那貨。
玖墨一笑,卻還是保持著這般的姿式,然後皺眉喃喃道:“醉?本尊如何能夠醉呢?”
女上男下,這的確是茶晩一貫的風格。
這不是琉璃殿的鴛鴦榻。這是茶晩第一個想到的。
怕她摔著,玖墨將她的腰肢扶住,掌心是一陣柔嫩,那纖細的腰肢如同柳枝普通,彷彿隻要他悄悄一握,便會折斷。
忘了。
玖墨猝不及防,被一陣衝力所擊,回過神來的時候,身材已經倒在了柔嫩的草地之上,那裹著火紅襦裙的身子就這般逼迫了下來,以一種極其強勢的姿勢壓抑著玖墨。
他玖墨如何會這般輕易醉呢?即便是那次喝下不知多少壇桃花釀,也還是復甦的很,對於他來講,想要醉,也是一件極有難度的事情。
身上的錦被滑落,暴露了薄弱的衣衫,裸、露的肌膚泛著微微的粉紅色,茶晩一愣,然後漸漸回想著昨晚的事情。
小酒怡情,大酒亂性。神也是不例外的。
公然。茶晩神采一僵心中暗道。
茶晩不解,感覺口乾舌燥,便敏捷飲了幾杯桃花釀,見這玖墨還是這般恍忽的神采,儘是迷惑,然後謹慎問道:“玖墨上神不肯列席東華帝君的壽宴,究竟是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