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門得關上。龍血是鑰匙。”
“那棵樹認我。”我指著火山口,“它把我當作‘容器’,能靠近她。”
我看著本身的手,青筋怒張,皮膚上已經覆了一層精密的青灰鱗片。後背也傳來扯破感,有甚麼東西正頂破衣服往外長。
三千年前,雷澤祭壇,神樹下綁著個少年。祭司們用玉刀豁開他胸膛,灌出來一種發青光的油。少年的血從紅變銅,再變青白。他皮開肉綻,長出鱗片,後背拱起兩根骨刺……
“冇彆的路了。”我能感遭到,身材裡的龍血不再橫衝直撞,反而沉寂下來,帶著一種陳腐的嚴肅,“它在護著我。”
“你是個甚麼東西?”我嗓子發乾,眼睛快速掃過四周,找能動手的處所。
我回身,朝著火山口走去。
“前麵有人。”林隊猛地停下,舉起望遠鏡。
“趙大寶!林隊!脫手!”我猛地吼出來。
“典禮開端了。”林隊牙咬得咯咯響,“必須靠近。”
趙清娥,或者說阿誰雷澤老鬼,站在神樹底下,舉著玉璋,嘴裡還在唸叨。她腳下的空中,刻滿了發光的甲骨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