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那拉皇後帶著容嬤嬤貴氣實足的走進了榮慶堂正廳。
喚人傳話明顯是行不通的,容嬤嬤倒是照辦了,可惜傳話的人隻進了榮禧堂將話兒奉告了榮禧堂裡的一個小丫環,連正主兒都未曾見到,便灰溜溜的返來了。而究竟上,□□底子就未曾傳到王夫人耳中,隻因聽到話兒的人權當是傳話的人得了失心瘋。
那拉皇後輕笑一聲,並不籌算同容嬤嬤解釋甚麼,隻道:“容嬤嬤,你派小我去榮禧堂傳話,讓二老爺二太太搬出來。”
不管是愛新覺羅的江山,還是徒家江山,對於那拉皇後而言並無甚乾係,畢竟哪怕宿世崇高至斯,她也冇本事改朝換代。既如此,安生過日子纔是端莊的。她想說的是,榮國府的蹊蹺,比方身為襲爵嫡宗子的賈赦偏居一隅……
“猖獗!金珠,將人給我轟出去!”
“渣――”
聽得金珠這話,容嬤嬤初時一愣,旋即倒是勃然大怒。啟事無他,倒是因著榮國府大太太張夫人病重,府中的管家權被二太太王夫人給奪了去。這也罷了,偏王夫人是典範的拿著雞毛適時箭的人,不說誠懇管家理事,卻到處同大房作對,單說張夫人每日的用藥,也需求由下人拿了便條去她這兒取牌子,再去庫房那頭領藥。
“甚麼?”一刹時,王夫人覺得本身幻聽了,待定了定神,才勃然大怒,厲聲嗬叱道,“哪來的大膽主子,竟敢對主子這般說話?金珠!!”
金珠倉促跑進了屋,忙不迭的解釋道:“太太,方纔我攔了的,可她硬是衝要出去,實在是攔不住。”說罷,還不忘惡狠狠的剜了容嬤嬤一眼。
……
金珠忙忙的上前,不想容嬤嬤冷哼一聲,抬手便是一個巴掌。頓時,金珠那如花似玉的臉頰上便呈現了一個清楚的巴掌印。金珠愣住了,王夫人也有些發懵,好半響王夫人才彷彿遭到了極大沖犯般,伸出顫抖的手指遙指著容嬤嬤,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。
“容嬤嬤,你可知榮國府裡的蹊蹺事兒?”
見有人未經通傳就貿冒然的闖了出去,王夫人好懸冇被唬得跳起來,待看清楚來人後,王夫人頓時大怒:“金珠!這是如何回事兒?甚麼臟的臭的都往房裡放!”
動靜傳到那拉皇後耳中,她隻微微一笑,輕飄飄的道:“既不肯意搬,那容嬤嬤你就去請請。”
容嬤嬤仍然麵無神采,哪怕現在是正中午分,她也能夠給人一種見到活閻王的感受。卻聽她冷著臉道:“做人要有自知之明,這榮禧堂原就不該是您待的地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