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俠五義_第7章 墨鬥剖明皮熊犯案,烏盆訴苦彆古鳴冤(1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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擺佈又將吳良帶至公堂跪倒。隻見包公把驚堂木一拍,一聲斷喝,說:“吳良,現在真贓實犯,還不實說麼?”擺佈複又恐嚇,說:“快招!快招!”吳良著忙道:“太爺不必起火,小人實招就是了。”案房書吏在一旁寫供。吳良道:“小人原與廟內和尚交好。這和尚夙來愛喝酒,小人也是酒鬼。因那天和尚請我喝酒,誰知他就醉了。我因勸他收個門徒,覺得將來的收緣成果。他便說:‘現在門徒實在難收。就是將來收緣成果,我也不怕。這幾年的工夫,我也積累了有二十多兩銀子了。’他原是醉後偶然的話。小人便問他:‘你這銀子保藏在那邊呢?如果丟了,豈不白搭了這幾年的工夫麼?’他說:‘我這銀子是再丟不了的,放的處所大家再也想不到的。’小人就問他:‘你到底擱在那裡呢?’他就說:‘我們倆如許相好,我奉告你,你可不準奉告彆人。’他方說出將銀子放在伽藍神腦袋以內。小人一時見財起意,又見他醉了,原要用斧子將他劈死了。回老爺,小人夙來拿斧子劈木頭慣了,向來未劈過人。乍乍兒的劈人,不想手就軟了,頭一斧子未劈中。偏遇和尚地痞要奪我斧子。我如何肯讓他,又將他按住,連劈幾斧,他就死了。鬨了兩手血。是以上神桌,便將左手扶住神背,右手在崇高的腦袋內取出銀子,不料留下了個指模子。今被太爺神明斷出,小人實實該死。”包公聞聽所供是實,又將墨鬥拿出,與他看了。吳良認了是本身之物,因抽斧子落在地下。包公叫他畫供,上了刑具,收監。沈清無端遭屈,當官銀十兩,開釋。

包公便將秋審冊籍細細稽查,見此中有個沈清伽藍殿殺死和尚一案,情節支離。便即傳出諭去,立即升堂鞠問沈清一案。統統三班衙役早知動靜,老爺暗自一起私訪而來,就知這位老爺的短長,一個個兢兢業業,早已預備齊備。一聞傳喚,立即一班班出去,分立兩旁,喊了堂威。包公入坐,標了禁牌,便叮嚀:“帶沈清。”未幾時,將沈清從監內提出,帶至公堂,打去刑具,朝上跪倒。包公留意細看,隻見此人不過三旬年紀,戰戰兢兢,蒲伏在灰塵,不像個行凶之人。包公看罷,便道:“沈清,你為何殺人?從實招來!”沈清哭訴道:“隻因小人探親返來,氣候太晚,那日又濛濛下雨,地下泥濘,實在難行。夙來又怯懦,又不敢夜行,便在這縣南三裡多地有個古廟,暫避風雨。誰知次日天未明,有公差在路,見小人身後有血跡一片,公差便問小人從何而來,小人便將昨日探親返來、天氣太晚、在廟內伽藍殿上存身的話,說了一遍。不想公差攔住不放,務要同小人回至廟中看。哎呀!太爺呀!小人同差役到廟看時,見佛爺之旁有一殺死的和尚。小人實是不知和尚是誰殺的。是以二位公差將小人解至縣內,競說小人行刺和尚。小人真是冤枉!求彼蒼大老爺明察!”包公聞聽,便問道:“你出廟時,是甚麼時候?”沈清答道:“天尚未明。”包公又問道:“你這衣服,因何沾了血跡?”沈清答道:“小人原在神櫥之下,血水流過,將小人衣服沾汙了。”老爺聞聽,點頭,叮嚀帶下,仍然收監。立即傳轎,打道伽藍殿,包興服侍仆人上轎,守好伏手。包興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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