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勁忒大,我掙了半日愣冇掙開,正欲使出個術法來,他卻一個反轉,鎖住我雙手,身材貼過來,將我緊壓在柱壁上。
這姿勢委實是個慘不忍睹的姿勢,我當初在凡界時看過一本彩繪的春宮,中間有一頁就這麼畫的。
因神芝草有如許的服從,當年父神擔憂一些小神仙修行不走正路,將四海八荒的神芝草儘數毀了,隻留東海瀛洲種了些。便是這些草,也著了渾沌、檮杌、窮其、貪吃四大凶獸看著。父神身歸渾沌後,四大凶獸承了父神一半的神力,非常凶悍。尤記得當年炎華洞中阿孃要渡我修為時,阿爹去瀛洲為我取神芝草返來後那一身累累的傷痕。似阿爹那般天上地下可貴幾個神仙可與他對抗的修為,也被守神芝草的凶獸們纏得受了不輕不重的傷,我這一番去,他評得不錯,倒像是瘋子行動,估摸許得撈個重傷來養一養。
他這一句話已問了我兩次,我卻實在不知如何回他。他在我心中天然有位置,我卻不知,他說的位置與我說的位置,是不是同一回事。近兩日,暗裡裡我本身也在冷靜地考慮,他在我心中占著的這個位置,到底是個甚麼位置。想來想去,卻老是頭痛。
我被他這麼天時天時人和地使力一壓,全不能抵擋。他氣味沉重,唇舌在我脖頸間緩緩遊走,我心中一派腐敗,身材卻止不住顫抖。莫名的情感劈麵而來,一雙手更加地想擺脫,可擺脫卻並不是為了推開,模糊,這一雙手像要離開我的掌控,緊緊地摟住他。
我咳了聲,抬頭望著他道:“我們這一紙婚約,還是廢了吧。”
神思遊走間忽覺脖頸處微微一痛。他他他,他竟咬上了,那牙齒,那牙齒也忒鋒利了些!!!
看來該說的不該說的折顏全與他說了。我撐著額頭歎了一聲,道:“去瀛洲取神芝草,渡他七萬年修為,讓他快些醒來。”
我猛地昂首看他:“你如何曉得墨淵返來了?”雖則不大明白他說這一段話的意義,墨淵是墨淵他是他,墨淵回不返來與他在我心中占個甚麼位置全冇乾係的。可墨淵返來這樁事,按理說也隻該折顏四哥和我三小我曉得,了不得再加一個迷穀一個畢方,他卻又是從那裡聽得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