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協歎了一口氣道:“算了,朕本來就是心軟之人,若非他等一而再,再而三的激憤朕,朕也不會大下殺手。”
激烈的殺氣令文武百官一凜,再無人敢說話,大殿中沉寂無聲。此次劉協是動了真怒了,要大開殺戒。
跟這類莫名其妙的所謂衛羽士打口水仗的確就是華侈口舌,劉協一揮手“拿下!”,幾個飛龍衛立即將鄭泰拿住。
袁紹緩緩道:“一計為垂簾聽政,另一計為逃亡刺殺。”
“起朝!”
“不,陛下先聽愚兄跪著把話說完。”劉辯倔強的說道。
劉協心頭一熱,將他扶起緊緊抱住,悄悄的拍著他的背部,彷彿本身是他的長輩。
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回禦書房。
眼看鄭泰人頭通報到楊彪手中,劉協惡狠狠的一笑,道:“太尉大人,你給朕嚐嚐鄭泰的血是甜得還是鹹的。”
袁府內廳中,張溫憂心忡忡的望著袁紹,六神無主。袁紹則一臉陰霾,沉吟不語。
前麵傳來劉辯再次跪倒在地的聲音。
卻聽到從珠簾後傳來一聲女人的聲音:“本後有旨:原司隸校尉黃婉,因說話不當衝撞陛下,但念其本來偶然,又為朝廷效力多年,故令其官複原職,罰俸三年以示獎懲;渤海太守袁紹,為聯盟軍盟主,驅賊勤王占首功,封為大將軍,統管天下軍隊……”
議郎鄭泰挺身而出痛斥道:“陛下年幼,由太後垂簾聽政,自古皆有定規,有何不成?盧植對太後不敬,其罪當誅!”
垂簾聽政?!劉協俄然想起了慈禧太後,不由哈哈大笑起來,對著盧植問道:“太仆感覺妥否?”
如狼似虎的飛龍衛將怒罵不止的兩人押出朝堂,不久用木盤捧回兩顆血淋淋的人頭,遞給站在朝列最前麵的官員,從後向前順次向前通報過來。
聽到腳步聲,劉辯抬開端來,充滿希冀的望著劉協,看到一雙暖和的雙眼,不由心頭定了下來。
張溫點頭道:“不成!不成!現在昏君氣勢正盛,豈容太後垂簾聽政,恐反害了太後。”
“他跪了多久了?”劉協問道。
珠簾後的女音又響起:“陛下年方十歲,本後擔憂陛下年幼被奸佞誤導,故垂簾聽政,有何不當?”
袁紹怒道:“我等為她兒子複位嘔心瀝血,莫非她就坐享其成?垂簾聽政雖一定能見效,但昏君也不會殺了她,不過再禁閉於冷宮當中,辯皇子若不能複位,則她與禁閉冷宮中何異?”
“陛下!”他輕聲呼喊。
全場刹時鴉雀無聲,袁術驚奇得抬開端來,發明統統人都跟他兄長一起用一種看癡人一樣的目光看著他。他的臉唰的一下紅了,難堪的哂笑了一笑不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