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回禦書房。
“陛下!”他輕聲呼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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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紹緩緩道:“一計為垂簾聽政,另一計為逃亡刺殺。”
“臣謝主隆恩!”
議郎鄭泰挺身而出痛斥道:“陛下年幼,由太後垂簾聽政,自古皆有定規,有何不成?盧植對太後不敬,其罪當誅!”
一人從朝列中竄出,恰是光祿大夫種拂,指著劉協的鼻子痛罵:“昏君,何太後乃先皇之皇後,即為你母,你安敢如此無禮?”
“陛下!”劉辯心頭一熱,又輕聲喚了一聲,語氣稍帶哽咽。
袁府內廳中,張溫憂心忡忡的望著袁紹,六神無主。袁紹則一臉陰霾,沉吟不語。
楊彪神采又是一變,又當真的嚐了一下道:“陛下賢明,公然是苦的。”
眼看鄭泰人頭通報到楊彪手中,劉協惡狠狠的一笑,道:“太尉大人,你給朕嚐嚐鄭泰的血是甜得還是鹹的。”
李逸飛與幾個飛龍衛當即如狼似虎的撲向珠簾,一把扯下珠簾,將花容失容的何氏扭住押向後堂。
劉辯論完,抬開端來,已是滿臉淚流,滿身悄悄顫抖不已。
一陣風飄過,捲起幾點灰塵飛往他的眼睛,他伸起手來想擦一下眼睛,卻又隨即放下,仍舊直挺挺著身子低著頭的跪著,滿身一動也不動。
垂簾聽政?!劉協俄然想起了慈禧太後,不由哈哈大笑起來,對著盧植問道:“太仆感覺妥否?”
“起朝!”
袁紹收回鄙夷的目光,冷哼一聲道:“現在情勢對我等極其倒黴,另有二計,此二計不成,唯有斂兵停戰,緩緩圖之。現在我等多次反擊而無功,他等已高度防備,很難到手。”
楊彪神采一變,隨即規複常態,平靜的伸脫手指蘸了一下盤中的血液,放在嘴中很當真的咀嚼了一下,然後答道:“啟稟陛下,是鹹的。”
劉協喝道:“朕封何氏為太妃,你竟敢稱其為太後,形同謀逆,罪不成赦!”
“本初,你倒是想個彆例啊。現在昏君占有帝位,目中無人,我等屢戰屢敗,節節敗退啊。如此下去,則我等輕則削職為民,重則抄斬滿門,辯皇子複位遙遙無期也!”
楊彪微淺笑道:“我剛纔聽本月朔言,如醍醐灌頂。本初言他等現在高度防備,難以到手。倘若假以光陰,我等罷手臣服於昏君,則昏君防備之心必定消弭,屆時尋得機遇反戈一擊,必定一擊見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