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得杜卿卿心頭燒得難受,偏生又不能發怒,更覺撓心難受,分開不是,不分開也不是。
杜卿卿點頭笑了笑,話音中很有些酸意,“哥哥帶兵去幫你的雲將軍,你也該抱琴幫一幫我這個mm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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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卿卿定定瞧著霍小玉,笑道:“你若不怕鴻門宴難赴,徹夜可否隨我走一遭?”
杜卿卿等的就是霍小玉這句話,隻見她擺手錶示丫環退下,“你且去答覆爹,徹夜這宴,必須去。”
杜卿卿嘲笑道:“正值國難當口,這老宦官另故意機收義子?定不是甚麼好宴!”說完,杜卿卿轉頭倉促看了霍小玉一眼,眸光一閃,卻又快速暗淡了下去,似是有話要說。
“嗬嗬。”霍小玉隻是輕笑一聲,便抱琴遠去。
杜卿卿會心笑道:“天然是越早越好,你這身上另有傷……”
俄然聞聲丫環焦心的叫喊聲,霍小玉停下彈曲,杜卿卿驚然轉頭,瞥見一個在前廳服侍的丫環提裙快步跑來。
丫環緩了口氣,急聲道:“魚大人方纔差人送了請柬來,聘請大人跟少爺徹夜過府赴宴,大人叫我過來問問蜜斯,這宴是赴,還是不赴?”
鄭淨持披著暖袍坐在一邊,寂靜不語,眼底都是對小玉的擔憂之色。
抬眼望了一眼漫天烏雲,陰沉沉地讓人感覺莫名地壓抑。
“嗬嗬,杜蜜斯這彎轉的,不也相互相互?”霍小玉揚眉輕笑,酒渦輕旋,落入杜卿卿眼底,彷彿一陣東風,拂得她的心暖暖生甜,竟是一絲怒意都冇有了。
鄭淨持恭敬地低頭道:“世人皆知,周瑜是被諸葛亮氣死。”
“無妨……”霍小玉擺手含笑,似是籌辦回房,“小玉也先去籌辦一二,先行辭職。”
鄭淨持模糊感覺杜卿卿所言在指桑罵槐,但是又不敢挑明,隻能換一種體例來接杜卿卿的招,“杜蜜斯,方纔民婦不過與自家女兒閒話家常,怎得俄然提及三國周郎來了?”
鄭淨持乾咳了兩聲,曉得這時有杜卿卿在此,她再勸霍小玉也是徒然,隻好識相地對著杜卿卿在福身一拜,“忘心師太定還在等民婦去聽禪,我先辭職了。”說著,瞧了眼霍小玉,“小玉,你身子另有傷,就早些歸去養著,娘過會兒給你送午餐來。”
丫環搖了點頭,道:“傳聞徹夜魚大人要收義子,以是……”
鄭淨持不明白小玉,隻感覺麵前這個女兒離她似是越來越遠,遠得她有些驚駭,“古來交戰幾人回?小玉,天下夫君不止雲晚簫一人。”鄭淨持不是霍小玉,她忍不住想說的太多,現在隻能用最直接的話將心中憋得發疼的憂苦衷說出來。